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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結束後,使臣因為一個勁兒的喝酒,所以有些醉醺醺的,祁淵景便派人把他送回了四夷館。
第二天覲見,使臣便直截了當的表達了來意。
“陛下,我王上願意用馬匹牛羊來換乾元國的塗金酒。”
祁淵景像是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既然鮮于王喜歡,這次就讓你再帶一百斤酒回去,至於牛羊馬匹就算了,我們乾元國也不缺這些。”
使臣聽了不由得心內大急,鮮于王本身就喜好飲酒,這次喝了乾元國的塗金酒更是撒不開手,每日都要喝上一斤才肯罷休。
當初乾元國送去的那二百斤,起初鮮于王並沒有放在心上,賞賜給皇子大臣們不少,沒想到偶然間喝了一次就大呼痛快。
他出發時,王宮裡的塗金酒就只剩下了三大壇,估計還沒等他走到乾元國的皇城,就已經被鮮于王喝光了。
不僅王上日日要喝塗金酒,就連那些當初得了賞賜的皇子還有王公大臣都對這酒讚不絕口,但因為數量少,又沒人再敢問王上要,所以都只能省著喝。
“好了,鮮于王的謝意,朕已經收到了,你這就回去吧。”
使臣要說的話被景帝堵的死死的,他走前王上也曾說過,若是乾元國的皇帝不要牛馬,就拿其他東西換。
若是乾元皇帝到最後也不鬆口,那麼就把鐵礦石作為最後的條件,但是輕易不能提出。
使臣現在看景帝的架勢,分明就是衝著鐵礦石來的,他又象徵性的提了提鮮于國的其他東西,但景帝總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陛下,我王上是真心想與乾元國交好,之前可能有些誤會,那不如趁現在冰釋前嫌,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