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著火焚燒,火焰燭天。另外一方勢力最強,擁有著八艘戰船,五艘戰船作貼身攻擊這三艘戰船,戰況激烈而分出去地另外三艘則將最後一方圍住,也就是那巨舶上的勢力,卻不作攻擊,想來也是忌憚這龐然大物強大的攻擊力。而那巨舶因為被圍住,始終及不上戰船的靈活,也是不為己甚,僅僅是嚴謹防範,兩方互相僵持著。
忽然間,巨舶中傳出一把清脆的嗓音:“……迦樓羅王,你也是一代梟雄,為何與我這東溟派一眾弱小女流之輩過意不去?難道不怕失了身份麼?”
只聽其中的那艘主艦上朱粲陰測測的聲音響起:“婉晶公主說笑了,若是你也算是弱女子,豈不是愧煞天下男兒……原來本王只想擒回突利,但婉晶公主既敢將他藏匿船上,只好一併拿下了,以後與東溟派做生意,也不怕東溟夫人推三阻四。”
朱粲此刻心中非常得意,他對東溟派的精良兵器和積累下來的無數珍寶早就垂涎不已……哼,有了東溟派在手,還需要拼死拼活的去長安搶奪楊公寶庫麼?只要拿下了單婉晶不怕東溟夫人不就範。
原隨雲嘆了口氣,在他剛聽到巨舶中東溟公主單婉晶的聲音時候,他就知道這正是在那客棧裡時聽到的同一個人,只是想不到這麼快就再次遇到,他此刻也想起了為何有熟悉的感覺。
那時候,是在洛陽。
榮府夜宴,原隨雲踏出榮府大院外……
月色下,流水邊,一位素衣女子仰視著悠悠蒼穹,美麗的容顏上滿是落寞……
下一張開始就是高潮了……還是寫打鬥有感覺一些亞
第八卷 遁去的一
第十二回 “東方不敗”,再起風雲(上)
陰癸派的三艘戰船兩艘已經完全報廢了,落在下風的最後一艘主艦正力圖突破重圖,但朱粲一方的戰船豈能令他從容逸走,總是將那艘主艦圈在包圍圈之內,忽然飄出一把柔媚的聲音:“……我襄陽滿懷誠意而來,卻遭到你們的無端攻擊,如此別開生面的迎客方式,我白清兒尚是首次遇上,迦樓羅王難道不予我們一個解釋麼?”
船上主事之人,赫然正是陰癸派當代宗主白清兒。
一聲冷哼,響自朱粲的戰船處:“當你們擄走蓮柔時,便該有承擔本人怒火的準備……弓箭手,上火箭,給我繼續攻擊。”
“不管雲國師信是不信,蓮柔現在確不在我們……。”
看來雲帥終究不信,白清兒話猶未已,反而遭到了更猛烈的重創,在雲帥的喝令下,五艘敵船立即棄下其他兩船不理,抱尾窮追,以千百計的火箭蝗蟲般向逃船射去。
“蓬”!的一聲震天巨響中,陰癸派最後的逃船船尾處終於中箭起火。
兩岸山峽最高處,原隨雲兩人迎風而立,衣衫獵獵飛揚。
蓮柔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喜道:“……是爹爹的聲音,哦,白清兒那小賤人這下倒黴了。”繼而,美眸朝原隨雲望去,俏鼻嬌哼一聲:“你最好將本公主放了,念在你沒有為難我的份上,一切可既往不咎,否則,若是我爹爹親來的話,你就慘了。”
她喜滋滋瞧著原隨雲,滿以為能看見對方驚慌失措,誠惶誠恐的模樣,誰知道原隨雲卻僅僅是漠然的瞧了她一眼。便再次將眼光轉向了戰場。
輕輕的揉著額頭,右手無意識的捋著披散於雙肩的一縷頭髮,原隨雲心神飛快地轉動著。無論是在原來的世界,還是在這隋末亂世中,他從來就不做無意義的事。
每次出手看似都與許多強敵交惡,實際上他卻從來沒有將自己置身於險地,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正是如此。
他所得罪地那些人,實則在他決定不在這逐鹿九鼎的棋局中,僅僅做甩手看客時。便註定了兩者間不分生死,決不罷休的命運。s
他,不過是將結局提前了而已。
…………這次也不例外……
首先,下方交戰的一共有三方面的人,但東溟派勢力最弱,而且似乎還是因為包庇了突利才受到牽連的。這很容易解釋,與朱粲結盟的雲帥乃是西突厥國師。而突利卻是東突厥的王子,莫看東西突厥都是突厥人組成,實際上早就勢成水火,誰都想將對方吞併。
當然,即使是沒有這個緣由。以朱粲的梟雄心性,為了將富可敵國地東溟派掌握在手中,既然遇上了東溟派,也完全有可能將他們擒拿的,畢竟,以迦樓羅王的名聲想要讓東溟夫人同意出售兵器實在是難如登天。更何況,他家底早就窮得叮噹響,那裡還有購買兵器的能力,否則的話,也不會以炮製人肉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