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見識,這柳道旭的師傅,卻不知道是何方高人了!他心頭疑惑,便張口遲疑道:“柳公子,尊師是。。。”
在座諸人卻有不少人捂嘴暗笑——這店小二當真是裝模作樣的習慣了,倒是這楊腓剛來,沒有聽說過魏五這廝上次在黃鶴樓中早已經收柳道旭入了門下,此刻卻是有趣,有趣之極!這些人,頓時來了興致,一個個頗感興趣的含笑看這場好戲!
柳道旭臉色沒來由的一紅——自己這個師傅此刻插科打諢,毫無尊長模樣,他神色尷尬道:“我的師傅,便是。。。”
“什麼?”柳道旭的師傅名字尚未出口,還沒扮夠死豬的魏才子突然一翻白眼,詫異的望著李青蓮,開口驚叫道:“李先生,我方才突然耳畔傳來一首寫琴的詩,現在已經牢牢記在心頭,不知算不算是妙手偶得?”
呸,這人撒些彌天大謊當真是如同吃飯睡覺一般的自然。。。不過,這種話兒——鬼才信你!李秋娘抿嘴輕輕一笑,卻是柔情脈脈的望著那裝作一副莫名其妙的小二。
“哈哈!”李白此刻也被魏五逗得樂了,擺了擺手,輕笑道:“那你便背出來,讓諸位品鑑一下這妙手偶得如何?”
楊腓心頭疑惑不解,皺眉望著魏五,心頭自忖:莫非是暗中有武林中的絕世高手,以那千里傳音之法,告之這小二詩句?可是,哪裡有什麼千里傳音之法,無非是江湖術士唬人的把戲而已。。。這魏五,到底在刷什麼花樣?
哈哈,方才老子背出那麼多的下聯,你都不信,難道我長的比宗武還憨?
魏五嘿嘿一笑,旋即一臉憨態的撓了撓後腦勺,臉上寫滿了誠實和憨厚,他似是頗為遲疑的開口背誦道:
“江上調玉琴,一弦清一心。
泠泠七絃遍,萬木澄幽陰。
能使江月白,又令江水深。
始知梧桐枝,可以徽黃金。”
魏五吟罷了詩篇,卻一瞪眼,老臉上浮現一縷“羞澀”,扭扭捏捏道:“最後還有句話,我卻是不好意思說了!”說完,卻見周圍諸人皆是怒目望向自己,急忙乾咳兩聲,回頭望著三女所在的位置,略微側著腦袋,扭捏道:“這一首小詩,以梧桐枝寄情,送於幾位精通音律的小姐,以表本人愛慕之心。。。”
“呸!”李慕馨臉頰一暈,輕呸了一聲,旋即回頭望向朱婉兒、李秋娘二人,卻見二人皆是臉頰犯暈,頓時心頭升起一絲酸味兒,望著那正洋洋得意的店小二,狠狠的剜了一眼。
李秋娘則是美眸流盼,似嗔似喜的剜了他一眼。
朱婉兒小嘴一撅,卻是垂下頭去,連頸子都在泛著紅暈。
嘖嘖,老子三個如花似玉的準老婆,一個個嫵媚嬌羞,各般美態。。。嗯?如果清兒也在這裡就好了!清兒的冷豔,小秋兒的嫵媚,婉兒的親和,馨兒的火辣,嘖嘖。。。魏五瞧見三女各般羞臊模樣,頓時心頭騷然,強抑了某種衝動,輕咳兩聲轉過頭去,望著李白笑道:“老,咳咳,李先生,我這首神來之詩如何?”
李白瞥了他一眼,旋即輕笑道:“魏五這首《江中玉琴》詩當真是神來之筆!”旋即他回頭望向杜甫,開口道:“子美兄弟,你看如何?”
杜甫一捋鬍子,正待答話,柳道旭卻輕嘆一聲,朝魏五恭敬的一拱手道:“杜先生,我自認為自己的作品已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哪知道這篇《江中玉琴》卻是神作了,我放棄這以琴作詩。。。”
其別才子一瞧,連柳道旭都放棄了,自己絞盡腦汁做出的那兩首打油詩,卻又有什麼用?旋即紛紛表示棄權。。。
“喂!”朱八戒一瞪三角形的小眼,望著準備開始下一輪的諸多才子,愕然問道:“怎麼回事?俺的詩,還沒誦讀出來呢!”
“咳咳,八戒兄,請——”魏五翻了個白眼——這廝又要上來娛樂大眾了,當即乾咳兩聲應道。
“嗯!”朱八戒應了一聲,旋即長吸了一口氣,胸前肥肉亂顫的走了出來,雙手負於身後,立在諸人身前,臉色平靜,目光如同一潭深井一般的無波無瀾,他豬唇微張,突然,聲音尖銳的誦道:
“琴琴琴琴彈琴琴,
彈了琴琴出音音。
琴琴音音相諧和,
正如我的一生情。
借問朱哥何處去,
且彈素琴且**。
我與美人鞋兩雙,
榻上佳人撫琴香。”
“哈哈哈哈——”朱八戒這一首《琴琴音音朱哥美人詩》誦讀一罷,憋得就要發狂的諸人頓時狂笑起來,就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