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是你們?
阮鶴聽懂了景停雲的意思,一瞬間臉上飛起一片紅暈,羞赧地低下頭,心頭卻是喜上眉梢的歡喜!
景妙:?
【等一下,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我的嘴裡為什麼有一口狗糧?】
【我大哥怎麼這麼會?他們到底揹著我已經發展到了哪一步了啊!著急!】
【沒想到我大哥這麼會撩撥,我之前到底還擔心我大哥是個榆木腦袋……等一下!我大哥和爹孃說的有了自己心中喜歡的女孩子,不會就說的是我大嫂吧?】
【啊啊啊啊我尖叫我激動我開心!大哥,你快問問大嫂喜不喜歡你啊!】
景停雲:……
他的嘴角勾勒起一抹謙和儒雅的笑容,將君子端方演繹到了極致也不過如此。
“阮醫正,待這件事後,我有要事要和你商量。”
阮鶴一愣,隨之點點頭。
“好,下官等著世子。”
她招招手,示意景停雲彎腰,在景停雲耳邊說了幾句話。
“好,我明白了。”
景停雲看了看附近還在打架的兩個弟弟,抱著景妙就走進了西廂房,將門從裡面關上。
翟惠看著是景停雲走進來,也有些意外,“世子?”
“是我,他們算計的人也是我,大約是想讓你找個由頭嫁給我,又提前毀了你我清譽罷了。”
翟惠看著他神識清明,不像是中了計的樣子,也鬆了一口氣。
景妙看看她大哥,又看看翟惠。
【大哥是打算和大嫂配合釣魚?我怎麼看著大哥和大嫂這麼有默契呢?】
【以為是來吃瓜,沒想到吃的是狗糧,謝邀,已經吃飽了呢。】
景停雲臉皮薄,對上妹妹充滿了探索慾望的吃瓜表情,還是有些掛不住。
好在門外的動靜已經開始了。
阮鶴一路跑到前面,找到兵部侍郎夫人,在她面前低聲耳語:“翟夫人,翟小姐方才說身子不舒服,讓我給她看看,結果一轉眼人就不在了,翟夫人可曾看到人了?”
“不見了?我怎麼會知道這個丫頭野到哪裡去了!”
崔凝兒聽到她們的對話,馬上扯開了嗓子:“翟小姐既然不舒服,還是應該早些找到人才是,王府人多眼雜,萬一小姐出了什麼事誰來負擔?”
“夫人莫要不當成一回事,我可是聽說今天還有不少河西郡的人也在後院,那些人一個個都皮糙肉厚的,要是不小心衝撞到了翟小姐,可就不好了。”
河西郡畢竟都在邊境了,西北風沙大,那邊的漢子都比不上京城的文秀。
大鄴時下中原人自詡天子腳下風水寶地,對西北人還是有些鄙夷的。
崔凝兒這麼一說,在場的貴婦都紛紛贊同。
“說的是,還是去找找人吧,既然翟小姐不舒服,還是早些找到為好。”
“走走,大家一起去找找。”
崔凝兒的目光落在崔靜姝身上,笑得一臉深意。
她可都看清楚了,景王府的三個兒子都朝著後院去了,一個都還沒回來!
但凡有一個人被發現和翟惠滾在一起,那景王府今日就算是臉都丟乾淨了。
這麼想著,崔凝兒走到崔靜姝身邊,故意道:“景王妃家的三個兒郎如廁也還沒回來,要不景王妃也隨我們一道去找人吧?”
崔靜姝笑了笑。
“好啊,也順帶在恆王府走走,我聽說恆王府可是雕樑畫棟,一步一景,既然來都來了,還是應該賞玩一番。”
“這是自然。”
崔凝兒心中不屑極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崔靜姝還有心情嘴硬!
還想著在恆王府逛園子看風景呢,一會兒等著自己家的兒子也成風景吧!
一想到能看到崔靜姝當眾丟臉,崔凝兒臉上的表情也跟著一起得意洋洋。
崔靜姝笑了笑,完全沒把她當成一回事。
她看著身邊的景旭,任由景旭體貼入微地給她繫上披風帶子。
“我去去就回,那幾個孩子大約是迷路了,實在是不讓人省心。”
“別凍著,回家再收拾幾個臭小子!”
周圍的貴夫人看著景旭一個糙漢卻對著崔靜姝百般柔情,眼裡也都是止不住的羨豔!
雖說景旭是個只知道打仗的糙漢子,和京城那些文弱的讀書人不同。
但是架不住他實在是疼媳婦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