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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僅是300元錢,在我們的心裡,它不僅僅是錢,還是一片愛心。你我一無親,二無故,在我們最困難的時候,您向我們伸出了援助之手,給予我們無私的奉獻,這使我們全家都感動萬分。我們夫婦和兒女們都將永世不忘您的恩德。 農村有句俗話叫“飽漢子一斗,餓漢子一口”。您在我們經濟最困難的時候寄來的錢,對有錢人來說是不驚人的,但對我們這個經濟十分困難的家庭來講,真是雪中送炭。因為沒有一分錢,醫院就不給一分錢的藥。您寄來的錢可以說是救了我妻子的生命,延長了我妻子的人生道路,使我們的家庭多一天的團聚。因此,我們千言萬語也說不完對您的感激之情。只能匯成一句話:“尊敬的高教授,您的愛心我領了,我們永遠難忘您。” 最崇高的敬禮! 某 某 2001年7月28日 2000年3月我第二次去時,大程妻發燒,蔭道出血已3~4個月了。大程對他妻子很好,整天領著她看醫生、吃藥,只要聽說能治這種病,他就去看,去取藥吃。沒錢了,把家中能換錢的東西都賣了,弄得家徒四壁,能借來錢的地方,他都借了,能要的錢都要了,還欠下3萬多元錢的債。 大程和妻子張某都害了艾滋病,他們有三個孩子,為了活命他們到處求醫。大程為了給妻子治病,花空了所有的積蓄,三個孩子因無錢交學費,都輟學了。 2001年全年我曾給過他4次錢,共1050元。他拿著大把的錢找騙子給妻子買藥酒喝,喝暈了再去衛生室輸液、買藥丸吃,吃得拉肚子下不了床,可是最終她的病也沒有被治好,於2002年元月20日死去。 2002年3月30日大程帶著他8歲的女兒明明來到了作者家裡,他形容消瘦,已出現了惡液質。大程對我說:“高老師,他媽走了快百天啦。我也快走了,這是我最小的女兒明明,才8歲,請你給他找個吃飯的地方,她餓不死,我在陰間也放心了。”小女孩明明站在那兒一直流淚,孩子很瘦小,一點兒也不像8歲的孩子。大程從口袋裡取出一張化驗單給我,上面寫著“程明明,血艾滋病病毒抗體‘陰性’”——孩子無病。 正巧,我有個中學同學蘇老師在場,她的女兒不會生育,已40多歲了。蘇願將孩子領到她家撫養。第二天大程臨走時說:“我把明明帶回去,到她媽墳前燒個紙,給她說一聲,我把明明再送回鄭州來,同時帶來她的戶口。”蘇老師很高興,當即送他路費,並租車送他到汽車站。大程到家第二天因病情加重,已不會說話了。 2002年4月10日,大程少氣無力地打來電話說:“我這幾天好一些,待能走路了,我把明明送給蘇奶奶,請告訴她,一定要收下明明!”5月14日大程死了,他臨死時一直唸叨著說:“我的孩子怎麼辦呢?”在他身後還留下幾萬元的債務。 無獨有偶,程的鄰居王某,也是一對恩愛夫妻,其丈夫因艾滋病死去,家中一貧如洗,好心人救助他幾百元錢,不到一週就被騙子們騙走了,為了買騙子的“神藥”,家中能換成錢的東西都賣了,結果呢?很快死亡了。家中四壁空空,連火化費都拿不出來,只得用高粱稈捆纏上屍體,夜裡偷偷地埋入墳塋。 這是他們遭遇血禍後又受到詐騙的慘景。 “彩禮”與“血禍” 高老師: 你好!您寄來的200元錢收到了。我媽身體還好,我不能下床了,都是我媽來給我燒水、煎藥,哎!老婆(老太婆;方言)太可憐了。 為了娶妻生子,接香火、不絕後,在1990年~1996年,我經常賣血,是為了“彩禮”才去賣血,我記不清楚賣了多少次血,在我發現染上艾滋病之後,妻子離婚了,胎兒人工流產了!“人財兩空”,我正在無助地等待著死神的來臨! 在這個時候,您還牽掛著我們這些絕症病人,我真的很感激。謝謝高老師。 高老師,我太痛了,不寫了吧! 敬祝安好! 一個艾滋病患者 2002年1月20日 二程被艾滋病鬧得眾叛親離,他病得行走蹣跚,生活已不能自理了。他才34歲,1�78m的身材,厚實的臉膛,又讀過9年書,當時在農村也是數得著的小夥子,但要娶媳婦,就得有錢,要多存錢。他沒有辦法,才走上了賣血的道路,由於賣血他染上了艾滋病,現在只能睜著眼睛等死。 談起賣血、掙錢,二程有一段心酸的經歷,他說:“血頭”一次抽俺500毫升血,只給45元錢,每月只讓抽一次,要想多賣一次血,就得請“血頭”下館子吃喝。一次我請他下館子,“血頭”喝得半醉,我提出想多賣一次血,他答應了,此後我每月賣兩次血,可掙90元錢。&nbsp&nbsp'返回目錄'&nbsp&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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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兩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