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衣服都穿在身上,又把自己和柴旺,大半的精精神神;還特意化妝了一番兒,一時間,竟然媚態四射,光豔十足。
“郎君,奴家漂亮否?”
那柴旺可沒有他放的開,已然是滿腹的心事;爹孃把他拉扯到一十九歲,如今竟然要,不言不語的就要走了,想到對家人的虧欠,竟然不能自己。最傷心的,就是臨走,都不能再和父母見上一面,一想到,今後二老聽到他的死訊,將是如何傷心,更是把他七魂帶走了六魂。
秀梅又追問一句,見到柴旺還在迷迷糊糊,秀梅臉色一暗,不由趴在桌子上嗚咽起來。
“是啊,你還年輕,當然不想和秀梅一起走,可是,出了這種事難道你還有非分之想。”
這時,柴旺好像才清醒,抱著秀梅哭泣。
“只有和娘子一走了之,也許,來生咱們才有幾乎廝守了,我不是後悔,就是想到家裡的父母,才不有傷心。”
這有關孝道,作為她秀梅,當然體貼,把身子貼在柴旺身上,垂著淚勸道:
“想這些也沒用了,既然馮老怪已經答應,今後要好好照應你的父母,就應該沒事;咱們只有在另一個地方,默默的為你的父母祝福了。”
柴旺不由幾分憧憬,喃喃道:“秀梅,你說,另外的那個地方,咱們還能在一起嗎?死後還能託生嗎?”
可是一想到,這般帶著罪名死去,就是託生,八成也要託生豬羊,不由大為懊惱,拉著秀梅說道:
“今晚,咱們就好好祈禱,好讓咱們死後,能夠託生為人,到時候,我還是柴旺,你還是秀梅,到時候咱們就真的成親,一生一世的就廝守在一起。”
秀梅溫順的點著頭,小一會兒才噗呲一笑,竟然是嬌豔如花,把柴旺驚魂,摸著秀梅的臉兒,說著痴言:
“秀梅今晚上真漂亮,是咱柴旺見到的,你最漂亮的一天。”
一絲紅暈蔓上秀梅的臉兒,兩眼迷離,好像就要流出水來,喃喃而道“今晚,秀梅就是你的,全部是你的,咱們開始拜堂成親吧,然後喝交杯酒,然後,就和郎君痛痛快快的大弄一晚上,最好都累死,那樣到省事了。”
“嗯!”
柴旺本來就是少言的人,見到秀梅如此看重,這死前的婚禮儀式,當然也是勉力應承;反正過了今晚,就該上路了。
這還是師尊仁義,給了他們最後在一起廝守的機會。
其實,也是那恆德的籌算,最好在袁野等人到了這裡,他們剛走不久才好,不然有些事不好交代。
秀梅那個貼身丫鬟,就是婚禮唯一的參加者,當然,所有的儀式,也只能由她一個人來完成。
好在,二人這般做,不過就是死前的一種心願,卻也不太在意這些兒。
三叩六拜的完了,接著就是交杯酒,鬧洞房,反正,該做的,三個人都一一作了一邊。
大概二更的梆子響過,那個丫鬟才疲憊的離開了,留下新婚燕爾的秀梅和柴旺,二人就坐在一個小桌子上,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酒。
有了酒意,慢慢的氣氛就上來了,秀臉紅豔的秀梅,把手兒放在柴旺的那裡鼓搗,嘴裡嬌聲邀請:
“郎君,新婚一刻值千金,今晚,奴家就想你把咱日死,你敢嗎?嘻嘻。”
柴旺也是有了八分酒意,竟然哈哈大笑:
“來吧,誰怕!能這般死去,也叫風流!”
第二百二十九章:佳時留不住
話說那個秀梅的丫鬟翠兒,伺候完秀梅和財旺的所謂婚事後,就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間。
她不得不急,因為有一個叫她又愛又恨的人,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等著她,他就是那個蕭金怎麼找都沒有找到的王強。
說起翠兒,也有十七八的年紀,本就是一個喜歡幻想,又開始思春的女人;這幾多天,因為秀梅和柴旺熱火朝天的恩愛,作為秀梅的貼身丫鬟,不可能避而不見。
問題來了,平時沒什麼,可看著。聽著秀梅二人整日的親熱,尤其是那驚心動魄的呼叫呻吟,這心裡就如百爪撓心,無可排洩。
就在這個時候,那王強出現了。
你想那王強,本就是長的非常太女人喜歡的樣子,按照如今的說法,就是小白臉,拆白黨一類的傢伙,這類人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對女人能說會道,善解人意。
看著秀梅和柴旺熱火朝天的大弄,這王強也是心裡火燒火燎的難受,見到丫鬟翠兒長的還不錯,就動了心思。
二人都有心,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