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其心方定,謂眾將道:“吾不願為漢臣,以至如此境地。今敗勢難回,無力拒敵,不如共投匈奴,再定後計。”代郡相郭同道:“今雖有敗,王圂為雁門守;王遫為雲中守,各有數萬帶甲之士,可以自保。臣弟郭欣守於靈丘,亦有萬餘人馬,可連合拒敵。匈奴蠻夷少禮之國,不可輕投也。今代城重地,漢必得之,已不可守也。不如棄之,先往靈丘與臣弟合兵,再定後計如何?”陳豨道:“只得如此。”遂引餘眾棄了代城,往投靈丘。
高祖取了曲逆,得周勃之報,知陳豨已走,遂引軍來取東垣。卻見四門緊閉,吊橋高懸,軍士林立城上,並無投降之意。高祖令兵馬四面圍住城池,自到西門,立馬揚鞭,指城上問道:“陳豨已為我殺,汝等不降,更待何時?”趙利披甲立於城上大罵道:“沛豐亭長,安敢自稱皇帝,必為天下人共誅!”城上守卒聞之,皆指城下大罵。高祖大怒,令四面架雲梯猛攻,接連三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