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掌櫃們不服氣”
“外面不都傳趙良璧是我的親戚嗎?”竇昭不以為然地笑道,“我提拔我自己的親戚,不為過吧?”
“那倒也是。”陳曲水笑道,“我看趙良璧這幾年磨練得也頗有長進,是驢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一溜。只看他有沒有這個福氣撐得住這麼大的場面了。”
竇昭抿了嘴笑。
她對趙良璧很有信心。
就算一時不足,這不還有宋墨嗎?
陳曲水見竇昭很是鎮定從容,知道她肯定還有後手,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定。神色鬆懈下來,心情也放鬆了,笑道:“還有您的那些花花草草,我怕跟我們趕路有個閃失,讓他們跟在我們後來面慢慢地走,再過兩、三天就能到了。”
竇昭有些意外。
她並沒有讓陳曲水把自己種的那些花草帶來。
真定,是她的根。
那些伴隨她度過美好歲月的花草,如那些美好的歲月一樣,她把它一起留在了真定的。讓她每當想起。心中都充滿了無限的暖意。
她並不想破壞這種暖意,
陳曲水笑著解釋道:“是崔姨奶奶的意思。她老人家說,讓您好生服侍這些花草,讓這些花草也能在京都紮根發芽,開花結果。”
這是祖母對自己的期許吧?
竇昭眼睛微微有些溼潤。更是下決心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回真定探望祖母。
她說起頤堂的事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們既然入了頤志堂,有些事就不可分得太清楚。頤志堂的護衛,除了跟著世子或是我出門的,還有巡防的,值夜的。我們呼啦啦也來了三十幾個人,剛才的接風宴,有世子在場,想必你們也沒能盡興。等會嚴先生肯定會私下設宴給你洗塵,你正好和嚴先生商量一下,看他有什麼安排——留下段師傅,陳曉風幾個跟著我就行了。其他的,就隨頤志堂的安排。”
陳曲水也是這麼想的。
兩人商定好留在竇昭身邊的人。嚴朝卿的小廝早就在屋外侯著了,陳曲水出了正屋,跟著那小廝去了嚴朝卿處。
還是那幾個人,可少了宋墨,氣氛就大不相同。
大家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十分的熱鬧。
陳曲水和嚴朝卿、廖碧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