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帶回霧液,品了品,確定是一種迷藥稀釋液,當下心中有數了。
“你們啥人……我只想找……住處……外面……下……雨……”
話音未落,王賁扭曲兩下身體,萎縮倒地……這表演,真是絕對到位。影帝影后表演此段,也未必如此逼真。現在能理解“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這句話了。
真是人生何處無戲,真假虛實皆為表演……那幾人卻足足愣了好幾分鐘。
終於有人醒腔過來:“這小子……這麼快就迷糊了?
“完蛋玩意兒,還不如那幾個女的,好幾分鐘才迷倒!”
“廢話!那幾女的都是錦衣衛,比這乞丐不壯實多了!”
“這傢伙說外面下雨,想找地方住,看穿的純乞丐一個。扔外面去算了!”
“別別,萬一假裝乞丐呢?還是聽那夥人話,送他去地下室吧。”
“特摸了個餑餑的,這小子豔福還不淺……要不,我們也住地下室?”
“你小子別特摸想女人還想不花錢!那幾個女人我們能碰?活膩歪了!”
“你以為不碰我們就沒活膩歪?也不知那些人幹啥的,錦衣衛都敢碰。萬一上面知道了,派大批錦衣衛來,甭說坦克裝甲車,就特摸這破地方,能禁住一顆炮彈?我們還不粉身碎骨?摸了個餑餑的,再撿三五年破爛,就能回家娶婆姨生娃了!”
“呵呵,怕了?後悔了?當初拿人錢時還不是你最積極,比誰膽兒都大!”
“誰特摸知道她們是錦衣衛,而他們敢碰錦衣衛……算了,還是處理這小子吧。長的人模狗樣,八成真不是乞丐……會不會錦衣衛總部派來探查的?”
“別特摸扮鬼照鏡子——嚇唬自己了。探查能來一個麼?你兩個,拖他走!”
手拿鋼管的兩人過來,扔掉鋼管,每人抓起王賁一隻手,也不管他趴著還是仰著,拖起來就走。一人走在他們前面引路,二人走在他們後面,頗有斷後意味。
這下苦了我那未來姐夫。他所以要將計就計,是覺得這些人能把他送給那控制廢柴的人,至少能把那些人引來“驗貨”,檢視他真實身份。
如此,說不定用不到明天早晨,他一個人就結束戰鬥了。
然而聽他們話中意思,不打算把他送給那些人,那還裝啥昏迷?正要把這些人擒住,嘗試從他們口中獲得有價值資訊,忽然聽到幾位女錦衣衛被他們迷倒抓住,還關進地下室。
猜想幾位女錦衣衛很可能是來探查的。這些人被錦衣衛注意了,肯定事情小不了。馬上意識到他對那些人的猜想,與國家安全有關,有點八九不離十。
所以又改了主意,繼續裝暈,先救幾位女錦衣衛。對這些人,說不定她們比他了解更多。然後一起合作共同對敵……而且女錦衣衛,會不會跟呂方嬋有關……她的錦衣衛藍狐戰隊可都是女生……也或許是寶應城內錦衣衛的人。
神衛廳逍遙聖使與錦衣衛合作……應該能合作成功。就算不能合作成功,也能互相幫助,總不至於互相為敵,那至少自己這邊力量增強了。
他本來仰躺著的。
被那兩人拖著,從“屍比”股到腳後跟,都跟地面磨擦著。
還不知要被拖走多遠,“乞丐服”哪有那般抗磨?若拖的遠,非被磨得皮開肉綻不可。於是悄悄運起神功,身體繃成“板型”,只有雙腳落地……
地面、我那未來姐夫,和拖拽他的兩個人,形成了近乎帶有直角的三角形。
拖拽他的兩個人,必能感覺出比先前輕了些。
他們這些人也不覺得異常,更不會查究原因,認為輕些總比重些好,或許根本感覺不到拖著的物體忽然變輕。前面引路者一直未回頭,根本不知身後變故。
斷後兩個人,不知他們有否看到我那未來姐夫身體異樣,即便看到了也許引不起警覺……至樓梯處,拖拽他開始下樓。
然後向東拐去,進了最東面房間。引路者開了電燈,斷後的人關了門。
王賁微微睜開眼睛,見引路者走向東牆,一隻手伸進一處牆凹裡,按了什麼東西,地面靠西牆半間屋大小地方向下塌陷,向西移動後,現出一道樓梯。
樓梯不寬,能並排走兩人。
另一側為坡路,能走開一輛手推車。王賁掃一眼,急忙閉眼了。身體依然繃得板直,依然沒有引起他們警覺。
他被拖下樓梯,又被拖拽一段幽暗的路,終於停下。
王賁偷偷睜開眼睛,又掃一下。原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