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資訊,也不比呂方嬋多。
必須要希伯來和艾倫開口,時間不能拖延。萬一希伯來艾倫還有上線,已經把盜取的檔案上交或轉移,必須第一時間攔截回來;還要把他們整個潛伏系統連跟拔掉、徹底摧毀。
他們不開口不行,拖延時間也不行,不能給他們上級或同夥警覺、轉移,或逃離的機會。
而他們不開口,郭文卿那邊案子也進行不下去。
還有寶應州刑尉署幾位副署長,果然來搶案子。若非王賁“野蠻、霸道”得有些不可理喻,說“敵人”在他們轄區內潛伏毫無察覺,懷疑其中有人做了“敵人”保護傘,甚至可能叛國投敵,要對幾個副署長展開秘密調查,他們還會糾纏不休。
呂方嬋用盡了藍狐戰隊獨有的審訊方式,仍沒有撬開他們嘴巴,只好請求郭文卿幫忙。郭文卿幾乎把刑案處所有審訊方法都用了一遍,也沒有撬開他們嘴巴。
希伯來和艾倫,也記不清多少次“死去活來”了。
看到呂方嬋郭文卿無奈的樣子,他們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臉上撇出嘲諷的笑意,還自豪地說,他們真神教主說過,“組織即是信仰,無信仰的組織跟混混幫沒啥兩樣。”而他們是有信仰的終北海神會傳教師。
還說,他們的精神和意志,永遠不能被摧毀。
呂方嬋一直想找機會虐虐王賁,可一直“空不出”那份心情。
這兩天,她甚至忘記了“虐王賁”的想法。
王賁見她就躲,自然不知她有難處。倒是郭文卿找王賁訴苦時,說出了他跟呂方嬋合作,也無法撬開倆歐人嘴巴的事情。
我那未來姐夫頓時來了興趣:
他們的精神和意志不能被摧毀?精神和意志在什麼地方?魂靈之中啊!如果把他們魂靈中的精神和意志暫時封存或抹掉,沒有了精神和意志的人會啥樣?
特摸了個餑餑的,不管別人信邪不信邪,反正我那未來姐夫不信。這天底下,還有人比他更邪的麼?以邪克邪,大邪克小邪,那不是西門慶腳踹武大郎——一腳的活兒麼?
王賁請義兄傳話給呂方嬋,要求三方會審。
呂方嬋也有了興趣。她要看看心儀已久、越來越看不透的王家小子,還有哪些神秘。
審訊室內,只留下王賁、郭文卿和呂方嬋,並且關了監控。
希伯來和艾倫看到王賁也覺得奇怪。自從被關押刑案處一直不見這小子。這個讓他們一敗塗地的小子是什麼人?他有啥特殊辦法能折磨到他們開口麼?
他們領教過這小子的厲害,心中先有了幾分懼意。但咬了咬牙,故意挺胸抬頭,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姿態。
王賁看看他們,嘴角撇過一絲冷笑:“你們精神意志不能被摧毀,是麼?那我今天就摧毀你們其中一人的精神意志!讓另一個精神意志堅不可摧的人,看著同夥怎樣有問必答!那這個精神意志堅不可摧的人……
會不會因為同夥出賣你們組織,而被摧毀精神和意志?
喔,這畫面會不會很別具一格?別說我殘忍!你們來我的國家搞破壞,還特摸了個餑餑的,給我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讓我心情很不爽!”
倆歐人臉上泛起嘲諷的笑意。
王賁根本不在意:“你們兩個,誰願意做那個被同夥摧毀的人?”
他們臉上嘲諷的笑意越來越濃。
我那未來姐夫竟然拿出一把撲克牌,大約二十幾張,從中挑出大王給二人看過:“一會兒你倆輪流抽撲克牌……誰抽到大王,我摧毀誰的精神意志。沒抽到大王的在一旁欣賞,欣賞你同夥問啥答啥,好不好……別小看哥的遊戲詢問法!”
希伯來和艾倫差點“哈哈”大笑,臉上不屑與嘲諷意味更濃。
郭文卿呂方嬋也覺得王賁玩兒心太重,想怎麼處理他們直接下手就是了,玩兒這孩子般遊戲幹啥!卻不知道,王賁摧毀他們精神意志的手段已經開始了。
他們越覺得王賁玩兒小兒科,越容易進入他設計的情境。
王賁開始洗牌,嘴巴還不停地嘀嘀咕咕,有的沒的亂說一通,跟案子有關的沒關的東一句西一句,根本就是胡說八道。這過程中把撲克牌洗了好幾遍,然後捻成扇面形狀,把撲克牌遞向艾倫面前:“女士優先,您先抽一張!”
艾倫冷笑不語,也不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