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陪三姐妹喝酒時,他看向呂提槍的眼神,分明是在求助……
他不是不需要好朋友幫助麼?
或許這是另一種情況:呂提槍陪他來“勤工儉學”,實際上就是來保護他。
如此想,“傳聞”也許就實了。
那三姐妹,大姐年長二姐一歲,二姐年長小妹一歲,卻非出身豪門,相反出身於貧寒之家。父母都是小生意人,指望三姐妹都能考上好大學,嫁給有錢人,老了時跟著享享福。
卻不想三姐妹中,無一個愛學習的,偏愛跟人打架。
從小學到中學,整天想著欺負別人,也時常被人打得鼻青臉腫。
中學畢業開始混社會,在小衚衕裡混出了不小的名氣,卻把父母活生生氣死了。
沒了管束,三姐妹更加任意胡為。
不知從哪兒請了個邋遢老頭兒做師父,跟著學功夫。那老頭兒也真有兩下子,傳授功夫也算認真。
開始,三姐妹進步很快,後來說啥也無法進步了。
邋遢老頭兒有些沮喪,覺得三姐妹敗了他名聲。
於是殫心竭力,為三姐妹創出一個武功陣法,名稱無人知曉,或者被三姐妹忘記了。但這陣法非常厲害,不少高手被三姐妹用此陣法廢了武功,從此無人再找三姐妹麻煩。
如今已三十幾歲,也不像孩子時期那樣愛欺負人,輕易不找別人麻煩。
無人知道什麼時候,三姐妹跟誰學了千術,姐妹聯手,罕逢對手。
覺得手癢了,去外地轉一圈兒,找幾個出名的賭場逛逛,贏了個心滿意足,然後暢快地離開。凡開賭場的也都不是善茬,哪個不涉黑?贏了錢想走也不容易。
但三姐妹展開武功陣法,每次都“走”的一帆風順。
她們還住寶應城,有了大別墅,養著三位家政服務員,管理別墅內外以及她們生活起居;也不結婚,有了需要出去租個“猛男帥哥”回來,姐妹公用;滿足了打發走,滿足不了的藥物助力,還不行再租一個……
更多時候是去周邊城市夜場租獵“猛男帥哥”,連夜返回寶應城,還給帥哥戴了眼罩,直接回別墅……
事後姐妹三人再將人連夜送走。
連續幾日,“猛男帥哥”已經變成“弱男皮糖”,哪有精力知道去哪兒“一遊”了?何況仍被戴著眼罩送走。
唉,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賺錢,啥活兒不損耗身體?
這活兒,弱勢群體的或許是男人。
……除此事稍有張揚,其他方面極為低調。
三姐妹從不進寶應城內賭場,所謂“兔子不吃窩邊草”。因而寶應城內,三姐妹幾乎沒有什麼傳聞,如呂提槍徐醒醒這般晚輩,更是聞所未聞。
這也是呂提槍敢跟三姐妹叫囂的原因。
能詳知三姐妹的,也只有酒吧老闆這般年歲,而且訊息靈通的人。
“不知為啥看中黝黑小夥兒了。”酒吧老闆無奈嘆氣,“上週四和週六,三姐妹就來了。我就看出她們對徐醒醒有想法……若真被她們糟蹋,以後不再來,損失最大的是我!”
我那未來姐夫不知深淺地問:“不能阻攔一下麼?”
“誰敢啊?”老闆又無奈地嘆口氣,“三姐妹低調,不等於不會發威。別的事情都好說,只要心情好不會計較什麼,就‘獵男’這事,誰攔跟誰急!惹不起,惹不起呀!”
步非煙暗想,三姐妹武學修為並不高,卻人人害怕,所向無敵,看來那陣法真的厲害。只是這勤工儉學的黝黑小夥兒,拒絕好友資助,工作方面好友幫忙都不需要,啃老風氣盛行之當代,這樣人實在不多,該不該幫忙一下?
三女獵男無可厚非,只是不該強人所難。
“甲鳥”滿天下,何必為難一人呢!
黝黑小夥兒也沒啥出奇……或許這類品質小夥兒體力和那方面能力超強……這方面經驗,步非煙自然比不過三姐妹。
我那未來姐夫終於忍不住問:“三姐妹叫什麼?”
“人稱三喬。”老闆回答,“大喬二喬三喬。沒人知道姓喬,還是名叫……”
“哦,謝了老闆。”步非煙輕聲道,“我想幫幫他。挺不錯的小夥子,真被禍害了,這種屈辱也許背一輩子,痛苦一輩子……”忽然說不下去了。
女人被男人禍害,一定有人一輩子揹負屈辱。
男人被女人禍害,會不會有人感覺撿了便宜……
老闆試探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