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眾人的腳步走進大殿。
一陣山呼海嘯的膜拜後,花仙子在福公公的眼神示意下,在自己應該站的位置上站好。
軒轅帝端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的望見花仙子左顧右盼心不在焉的模樣,不禁想笑,輕咳一聲,忍住笑意說道:“諸位愛卿有事奏來,無事退朝。”
右丞相上官大人站出來,拱手說道:“臣以為瑞王妃任左丞相一職恐有不妥。”說完瞥了一眼幾位大臣,立馬就有幾個大臣站出來隨聲附和。
花仙子無聊的翻翻白眼,又是報復,報復我斬了你的兒子是吧?!怪不得軒轅帝一定要封我為丞相呢,原來你還等著報仇呢,呵呵,你還真是瑕疵必報啊,我都官至丞相了,你還不放過我,還想著彈劾我,欺壓我?!你還以為我稀罕這個官職啊,我恨不得皇上馬上收回成命。
軒轅帝心裡勃然大怒,卻依然不動聲色的說道:“愛卿以為有何不妥?!”
上官丞相眉毛一挑,倨傲的說道:“古往今來從未有女人上朝為官。”
軒轅帝心裡恨不得掐死他,好你個老匹夫,你還拿出老祖宗的一套規矩來束縛我,嘴角卻是似有若無的笑著。
花仙子聽上官丞相鄙視女人,再也無法沉默,一時激動竟然脫口而出:“古往今來是不是也沒有女人為帥?!可我花仙兒不但為帥,還力退敵軍,上官丞相又怎麼解釋呢?!”
眾臣聽到花仙子如此狂妄的語氣不禁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朝上只一人面露讚賞之色,這人便是國師軒轅壽,軒轅乃是賜姓。
軒轅帝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問向上官丞相:“丞相,既然花丞相問了,你還是給她解答一下的好。”
上官丞相鄙夷的望了花仙子一眼,說道:“只不過是僥倖罷了!”
花仙子冷笑,“僥倖?!當初天一國和凝香國犯兵我國的時候,上官丞相怎不掛帥出征,僥倖勝它一回?!”
上官丞相見花仙子羞辱他,老羞成怒的說道:“反正古往今來就沒有女人在朝為官的,祖宗家法不可廢!”
軒轅帝皺起了眉頭,正欲發怒,卻見花仙子盈盈一笑說道:“祖宗家法不可廢?!好,那我來問你們,從軒轅國建立至今是不是所有的一切事物都是遵循著先祖的遺訓發展?!”
上官丞相不屑的冷哼,說道:“是,所有的規矩都是照著先祖的遺訓擬定的。”
花仙子一笑,繼續問道:“那好,先祖有沒有提到如何應對天一國和凝香國的聯兵進犯?!”
上官丞相鄙夷的望了花仙子一眼,說道:“先祖又不是神仙,怎麼知道將來的事情?!”
花仙子聽後大笑,說道:“既然上官丞相也說先祖不是神仙,不會預知將來的事情,先祖又怎麼可能為將來立下規矩呢,事情萬物都是在不斷發展變化的,發展就是新事物的產生舊事物的滅亡,新事物是必然會代替舊事物的,為了順應新事物的發展就必須實施改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
上官丞相啞口無言,諸位大臣面面相覷,花仙子的一番言論他們聞所未聞,但是仔細想想確實是有道理。
軒轅帝聽後為之一振,想不到花仙兒一介女流竟然有如此見解?!國師聽之手縷鬍鬚,讚歎道:“世之萬物盡在花丞相一句‘順之者昌,逆之者亡’中。”
花仙子循聲望去,一個精神矍鑠,慈眉善目的老人正打量著自己,他臉上深深淺淺的溝壑似乎在彰顯他的智慧。
花仙子對著他展顏一笑,花仙子看不懂他官服的品級,不知道如何稱呼,急中生智,拱手客氣的說道:“老前輩謬讚了。”
國丈聽後哈哈大笑,說道:“花丞相無需自謙,以微臣之見,這左丞相一職花丞相當之無愧。”
軒轅帝聽國師為花仙兒說話,心中竊喜,一直凡事不關心的國師竟然也青睞她的才氣,軒轅帝趁機說道:“既然國師也贊成花仙兒為相,那此事就這麼定下了,諸位愛卿沒事就退朝吧。”
上官丞相雖有不甘,但是攝於國師的威望,也不好多說什麼,悻悻的退回官列中。
軒轅帝正欲宣佈退朝,宮外的小太監突然啟奏道:“皇上,米南巡撫求見。”
軒轅帝迷惑米南巡撫的突然進宮求見,於是揮手道:“快宣。”
隨著小太監尖細的宣見聲,風塵僕僕衣衫襤褸的米南巡撫進殿來,一進到大殿,米南巡撫就跪下痛心道:“皇上,我米南郡三日前發生罕見的大地動,糧食盡毀,房屋盡倒……死難災民無數,慘不忍睹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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