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睛噴出的火要將他們一一燒死。
剛才議論的眾人從她凌人的氣勢裡反應過來,惡狠狠的望著她,“你多官什麼閒事,賤女人!!”
什麼?!罵我賤女人?!花仙子要瘋了,她最恨性別歧視。
“你罵誰賤女人,你再罵一聲你試試!”花仙子緊握的雙手關節泛白,作勢要給他一拳,可是被眼前囂張的男人巧妙地躲開了。
看來是個練家子,花仙子暗想,不理會桃子恐懼的眼神,她知道夜一定會在她危險地時候出來救他,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想,但是心裡有個固執的聲音告訴她。自從認識夜後她一直女裝示人,她害怕自己著了男裝夜認不出她。
“女人都賤,漂亮的女人更賤。”又一個聲音響起,花仙子循聲望去,是一個喝悶酒的書生模樣的人,說出這樣的話真是辱了他的好皮囊。
“女人都賤是吧,那賤女人生出來的東西就是賤上加賤。”花仙子憤怒的直視書生的雙眼。
“你……”書生怒目噴火,指著花仙子右手因憤怒顫抖。
“我什麼我,難道你不是女人生的,你是從你爹的pi眼裡爬出來的。”花仙子斜睨著書生看著他憤怒的雙唇發白,哈哈大笑,全然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見眾人怔怔的望著自己,花仙子凌厲的掃向眾人,字正腔圓,一字一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天下之位,有能者居之。況且用貶低別人的母親的手段打擊對手不是光明磊落的行為。”她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幫素不相識的野在遙說話,或許是因為敏敏的緣故吧。
這一幕剛好盡落二樓雅間的一雙紫眸裡,紫色的眸子深邃如海,讓人無法捉摸。
“姑娘果然與眾不同。”一道爽朗磁性的聲音響起。
花仙子循聲望去,一雙明目飛波流轉,渾然天成的霸氣與尊貴的優雅融合的相得益彰,英俊非凡。
花仙子愣愣的立在原地直髮呆,剛才光顧著吵架了,竟然忽略了這樣英俊的美男,真是罪過。
“不知姑娘可否賞光?!”美男手指他身旁的餐椅。
美男相邀,豈有不應之理。花仙子落落大方的坐下。
“姑娘喜紅樓後院一曲豔冠天下,不知姑娘所奏之曲喚作何名?!”明明是禮貌恭敬地話語,怎麼感覺好像是促狹的語氣居多,花仙子怔怔的望著眼前的男子,骨子裡有種說不出的囂張狂野。
“滄海一聲笑。”花仙子禮貌回道。
“是姑娘所作?!”看似是問句,話音裡卻有著不容置疑的肯定。
“是。”花仙子汗顏,對不起了原作,雖然知道侵權,但還是拿來先用用。
“在下任逍遙,不知姑娘芳名?!”
“花仙子。”花仙子感覺自己的大腦不聽使喚了,總是跟著他的思路走,嘴巴也不聽使喚了,總是乖乖的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花中仙子,名副其實。”美男輕拂花仙子灑落鬢間的秀髮,帶至鼻尖輕嗅,一副忘我的樣子。
花仙子訕訕的笑著,不著痕跡的扯落他指間的秀髮,這個男人太可怕,總是能夠在若有似無牽動別人的情緒。
“哈哈……”美男看著花仙子嬌羞的粉頰朗聲大笑,粹不及防輕輕地一吻落在花仙子的臉頰。
“姑娘,我們爺二樓雅間相請。”花仙子正尷尬著呢,一個如影一樣冷冰冰的大冰塊立在花仙子身旁恭敬地說道,聲音也和如影一樣冷。
花仙子本來還猶豫要不要去,可是看見任逍遙詭計多端的眸子,當下確定去會會樓上的人。
花仙子輕輕拽了一下欲發威的桃子,示意她不要出聲,“任逍遙,失陪了,你也聽見了我還有朋友在雅間。”說完不待他回答,拽著桃子隨著大冰塊快步走向二樓。
推開雅間的門,花仙子簡直傻眼,她今天犯太歲,竟然碰見紫眸了,花仙子強壓住顫抖的小心臟,瞟向門口的樓梯,或許可以趁著大冰塊走神的當口溜走。
“進來吧,不要動歪腦筋,你溜不掉。”紫眸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漫不經心的斜睨著花仙子。
“嘿嘿,我溜掉幹嘛,我們又不認識,嘿嘿……”花仙子機械的邁著步子走向他,不知道自己的嘴巴又吐露了些什麼,只聽見自己狂跳的心和乾笑。
“哦?!姑娘如此健忘,法華寺一見我可是對姑娘念念不忘哦。”深邃的瞳仁泛著幽幽紫光,手裡的茶杯翻來覆去。
“咳……”花仙子聽見法華寺,一個趔趄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尷尬的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