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冰冷的說道:“走!”
“瘋了!”賀天應看著離開的秦餘弦,知道他真的氣瘋了。賀天應感覺自己全身都沒有了力氣,嘴不停的嘀咕著:“不行,不能任由他胡來!找大將軍,對,找大將軍!”他沒想到秦餘弦竟然拿出大將軍給他的復活卷軸來用,這可是大將軍給他保命的東西呀。他知道秦餘弦瘋了,不阻止他的話,這六萬雄兵會被他帶入地獄中的。
賀天應跌跌撞撞的衝去帳篷,外面六萬部隊正在集合。看到這裡他不敢停留,他知道此時的秦餘弦根本不會在聽他的了,其他人也不會,他們都已經陷入了仇恨之中,仇恨雖然能夠讓士兵變的更加強大,但如果一個主帥也被仇恨所矇蔽,那麼這一支軍隊註定損失慘重,哪怕最後還是勝利了。因為他們就如同瞎子一般,瘋狂的報復,不顧自身,最後能有好結果嗎?
“祭酒大人!”賀天應的親衛一見賀天應出來,趕緊跑了過來扶住他。
“走,帶我去找大將軍!”賀天應已經沒有時間在寫什麼信了,他再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幫助了,現在他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爭取時間,給大將軍獲得阻止秦餘弦瘋狂舉動的時間。
“是!”賀天應親衛聞言,趕緊扶著賀天應向著傳送陣走去。這時,左目赤不知道從那裡出來,卻擋著了他們的去路。
左目赤滿臉橫肉,惡兇兇的說道:“哼,我就知道你想要去告狀,將軍命我送你回去,祭酒大人,請吧!”說著,左目赤手一伸,指向賀天應的帳篷。
“左目赤,給我讓開!”賀天應沒想到秦餘弦已經瘋狂到了這個地步,大聲喊道。
“讓開?秦將軍有令,請祭酒大人回帳篷中,等候勝利的訊息!”左目赤淡淡的說道。眼睛看也不看賀天應。雖然賀天應與秦餘弦一個等級的,但現在秦餘弦是主帥,自然是以秦餘弦為主,聽秦餘弦的。
“哼,我不離開,給我讓開,這一切都請大將軍來定奪!”賀天應強硬的說道。卻沒想到左目赤直接拒絕:“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大將軍不瞭解這裡的情況,由不得你回去添油加醋,把一切罪責加怪到秦將軍身上,請回吧!”
“你……你,我是那樣的人嗎?”賀天應聽他的話,氣的直哆嗦。什麼叫添油加醋,難道我賀天應就是那樣的小人?
“你是不是那樣的人我不知道,但你一封信讓秦將軍受大將軍無來由的臭罵了秦將軍一頓,這是事實。所以,請回吧!”左目赤回道。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自己比他官小,雖然秦將軍命令自己不能讓他離開,但也不好放肆的魯莽行事。
“——!”賀天應這回真的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了。什麼叫無來由,只是大將軍誤解了自己的意思罷了,要不是這樣,我何必自己親自跑一趟呢?我不就怕大將軍不瞭解這裡的情況,再像上次那樣把事情搞的更加糟糕嘛?
最後,他越想越火,倔脾氣也上來了。他一挺胸,吼道:“要麼你現在把我殺了,要麼你就給我讓開!”說完,對扶著他的親衛說道:“走!”
“既然如此,祭酒大人就別怪屬下無禮了!”左目赤眼中閃過一絲兇光。他可不是好脾氣的人,剛才想要用言語勸阻他,已經是他忍耐的極限了。現在言語沒用了,那麼只能用武力了。只見他一把架住賀天應,不顧賀天應親兵的阻攔,直直的拉著他就走向賀天應的帳篷。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朝廷命官,我是大將軍欽點的隨軍祭酒,你不能怎麼對我!”賀天應掙扎的叫著。可他那裡是左目赤的對手,一會就被提回了他的帳篷裡。左目赤才放開了他,對自己的親衛說道:“守在這裡,不能讓祭酒大人離開,否則拿你們示問!知道嗎?”
“是!”那些親衛們趕緊應道。快速把整個帳篷包圍了起來,防止賀天應從其他地方跑了,到時候讓自己等人倒大黴。
“左目赤,我告訴你,你不能這麼對我,我要稟告大將軍,告你軟禁上司,我要把你……”賀天應憤怒的吼道。結果還沒說完就給左目赤狠狠一瞪,他文弱書生那裡禁得起左目赤滿含殺意的一瞪,硬生生把剛要出口的話全部給吞了回去。
“祭酒大人,告與不告悉聽尊便,不過您請安心呆在這裡,莫讓我無法完成秦將軍交代的任務了!”左目赤充滿殺意的威脅。
賀天應知道,如果自己真打算逃出去,說不定會被左目赤給宰了。雖然這麼做左目赤屬於犯法,要被抄家。可這也是秦餘弦的命令,說到底他的罪責並不大。說不定到時候他們串通好,說自己是戰死沙場的。自己就算找回來,也就一張嘴,沒有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