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掃落的話,根本站不住腳,會踩在老鼠身上。
此時此刻踩在它們身上,那不是做死嗎?絕對會掉樹下的。
這根樹枝離路邊的公寓很近,它邊走邊清理樹枝的老鼠,至於後面的它交給蛇尾解決。這些普通老鼠要不是數量多,它根本不懼,在樹上因為地方狹窄,老鼠們根本發揮不了數量的優勢,才讓它堅持了這麼久。不過這也是它是魔獸的原因,要是普通貓,早就累倒了。
不過這次它可不斷的暗示蛇尾不要吞老鼠了,對這些普通的老鼠,它真的無愛,它可不想再經歷斷尾之痛。可是蕭奈不知道,它的這個不想很快就變成現實了。
爬到一個離房子很近的分叉之處,它朝樹下的鼠王撕牙一笑後,一個跳躍就到了二樓公寓的一個窗臺上。
可惜窗戶已經關死,不然它可以躲進去。不過也是,就外面這情況,誰也不敢開啟門窗。
所以它是明明聽到屋內有人,卻沒做叫屋裡人開窗這種無意義之事,做過人的它對人性還是有些瞭解。
喵!
當然它也可以把玻璃砸碎闖進去,但是裡面的人恐怕就會被它連累。說到底,面對人類,它無法做到心狠手辣。
沒辦法!只得往上爬,這棟公寓不高,只要它爬到樓頂,它的危機立解。普通老鼠可爬不了牆,有鼠群,它想逃就容易多了。
可惜在蕭奈從樹上跳到公寓窗緣處,鼠王它們就看出了它的打算,必竟它們雖然是動物,但是和一個披著鼠皮的人類沒啥區別。
吱!吱!
鼠王鼠後立時向前奔去,停在牆角對著上方正在牆壁上往上爬的蕭奈發出憤怒的吼叫聲。
它們的聲音彷彿在說,你怎麼能逃跑呢?怎樣能做出這種落荒而逃這麼丟份的事呢?
可惜對於正在專心做著爬牆這項偉大運動的蕭奈來說,它們這番抗議也好,嘲笑也好,憤怒也好,鼠王這些叫聲肯定是白叫了,因為它根本心思理會。
爬牆是一件需要專注的事,因為一個不注意你就會成為肉餅中的一員。
貓咪的!
這牆壁竟然貼瓷磚了,有這麼坑貓的嘛!看到被滑開的爪子,蕭奈表示內心很受傷。
在從窗緣住牆壁上爬時,它就感到不對勁。
貼瓷磚的地方不但比水泥牆要光滑,也要硬得多。都怪它開始看清楚,不然不會鬧出這樣的笑話。
喵!
難怪說貓有色盲,親身體驗後,才知原來是真的。
光滑的瓷磚讓它不好下爪,就算用爪子用力抓進去也受不了力。只得順著瓷磚之間的裂縫之處,慢慢往上爬。可這樣一來,它的速度就慢了。
可惜!
蕭奈知道自已要悲劇了,原本以為是水泥牆的話,它可以很快爬到樓頂,讓鼠後的異能索定不了它。
可現在它這龜速,簡直就是個活耙子。如果這都射不種它,要麼是鼠後智商有問題,要麼它是幸運女神的親戚!
但以他從人變貓這待遇,幸運女神肯定和它沒關係。至於鼠後的智商,雖然有點不懂變通,但是因該沒問題。
突然,一股驚悚自心中升起,野獸的直覺頻頻向它報警。
蕭奈明白有危險了,可是這種情況它根本不好躲,上不能快上,下又不好下,就是它心中的寫照。
它突然有些後悔,不該因為心中的那點善良而做出爬牆的舉動,因該從窗戶處闖入那戶人家而擺脫危機。
所謂古語有云:寧可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來負我。
可是如果再給它一次機會,它真會闖進去嗎?蕭奈此時卻無法回答。
身體反射似的向下望去,只見一道刺目的白光從下面亮起,接著那白光越來越大,很快它的視線立時陷入白芒芒的一片。
痛!
好痛,好似被一柄灼熱的利劍刺入身體之中。皮毛被燒焦,血液被蒸發,身體被撕裂。
又要死了嗎?
這是蕭奈被痛楚吞噬理智前的最後想法,無所謂後悔與絕望,有的只是淡淡的無奈。
任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死兩次,也會和它一樣感到無奈。
它只感到四肢一鬆,身體就自牆壁處跌落。
這時它那沉寂於它身體中的暗能在它沒有驅動的情況下開始沸騰,一股神秘的波動擴散自全身。
隨後,身體所有的痛楚在這股波動下,自它身體各處剝離,流水一樣向後面的尾巴湧去。
因痛楚消失恢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