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晚軒驚訝看則赫連雲,沒想到堂堂赫連國的國君哥哥會做和尚?她微微行禮。
了空一臉慈祥,看看晚軒微微蹙眉,說道:“姑娘不是本地人,你來至遙遠的地方,老衲勸姑娘不要妄想改變不可能的事情!”
晚軒婉兒一笑,說:“雲少,可以讓我和你的伯父單獨聊聊嗎?”赫連雲看看了空再看看晚軒,淡淡地說:“好吧!”
待赫連雲走後,晚軒緩緩問道:“大師話中有話?”
“正是,姑娘本不屬於這裡,一切都是陰差陽錯,原本來到這裡的只有令妹一人,她命理如此啊!”
“大師知道我有妹妹,也知道我妹妹也來這裡?”
“不錯,大約一個月前,老衲觀察星象,發現異常就直達這火鳳凰再生了,一切都屬於命理啊!命中註定之事,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一切都是天意所向!”
“那我還會的去嗎?”
“一切命中只有安排,何必強求呢?女施主一切按照心中所想去做,一切都隨緣吧!”
“我還是不懂!”晚軒一臉迷茫看著了空。
了空為她倒一杯茶,說道:“女施主懂得茶道嗎?”
晚軒微微一笑說:“家父甚是喜歡,所以我就跟著學了一些!”
“這茶道與佛禮有不少相同之處,詩中有云:‘一飲滌昏寐,情思朗爽滿天地;再飲清我神,忽如飛雨灑輕塵;三飲便得道,何須苦心破煩惱。此物清高世莫知,世人飲酒多自欺。愁看畢卓甕間夜,笑看陶潛籬下時。崔候啜之意不已,狂歌一曲驚人耳。孰知茶道全爾真,唯有丹丘得如此。’就將茶禪一味了,禪茶道體現了良然、樸素、養性、修心、見性的氣氛,一切都以心體會!女施主現在需要做的真是慢慢的體會!”
“請大師賜教!”晚軒雙手合併,微閉雙眸靜靜傾聽。
了空微微點頭說道:“佛理博大無限,但以‘四諦’為總綱。四諦又分為苦、集、滅、道,其一日‘苦’:人生有多少苦呢?佛以為,有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會苦、愛別離苦、求不得苦等等,總而言之,凡是構成人類存在的所有物質以及人類生存過程中精神因素都可以給人帶來‘苦惱’,佛法求的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參禪即是要看破生死觀、達到大徹大悟,求得對‘苦’的解脫。茶性也苦。其二曰‘靜’:茶道講究‘和靜怡真’,把‘靜’作為達到心齋座忘,滌除玄鑑、澄懷味道的必由之路。佛教也主靜。佛教坐禪時的無調(調心、調身、調食、調息、調睡眠)以及佛學中的‘戒、定、慧’三學也都是以靜為基礎。佛教禪宗便是從‘靜’中創出來的。其三曰‘凡’:茶道的本質確實是從微不足道的日常生活瑣碎的平凡生活中去感悟宇宙的奧秘和人生的哲理。禪也是要求人們透過靜慮,從平凡的小事中去契悟大道。其四曰‘放’:人的苦惱,歸根結底是因為‘放不下’,所以,佛教修行特別強調‘放下’。放下一切是放什麼呢?內六根,外六塵,中六識,這十八界都要放下,總之,身心世界都要放下。放下了一切,人自然輕鬆無比,看世界天藍海碧,山清水秀,日麗風和,月明星朗。”
“放下?!”晚軒緩緩睜開眼,“晚軒明白了,一切都以平常心卻面對,一切隨心而作,佛家日:‘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指的就是這個吧!”
“不錯!一切都屬天機,還需女施主慢慢的體會!”
“聽聞大師不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還會算命,那麼可不可以請大師為我和我妹妹算上一卦呢?”
見晚軒一臉虔誠,了空緩緩啟口:“那就有請女施主寫下一個字!”
晚軒提筆寫下一個一字,了空一看搖搖頭說道:“女施主算的是什麼?”
“吾妹安危!”
“令妹有多個生死劫啊,若老衲沒算錯的話,半年後令妹就有生命之威啊!不過一切都是天命,老衲這又一個丹藥,就留給令妹吧!”
“多謝大師,不過您一直說的命理是什麼?”
“天機不可洩露,老衲只能說的是補天五彩,水神重生!”
[正文:第八章 刁難①]
經過多天的風雪冰凍,樹木的枝葉都已被凍透、表面有些冰晶化了。每根枝幹上都裹上了一層棉絮狀的雪絨,煞是好看;幾棵矮小的垂枝梅花倒掛的樹枝,無異成了一個個雪棚的粱椽;臘梅花樹盛開的黃色臘梅花整個地被棉絮狀的雪絨包裹了起來;四棵高大的寶塔雪松,松枝上到處綴雪,整個赫連國看上去就像是雪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