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一丁點面板,陸燦就必死無疑。
扯出鐵釺,黑衣人單臂用力,向著陸燦耳朵刺去,耳朵是每個人最為脆弱也是最容易致命的地方,因為在薄薄的耳膜後面,連線著耳鼓,耳鼓後面就是大腦,哪裡沒有堅硬的骨骼,也沒有人可以練功練到那個地方。
所以,黑衣人選擇了這裡用鐵釺攻擊。
但是黑衣人的笑意僅僅維持了半秒不到,就變成了錯愕,因為他全力一擊的鐵釺被擋住了,似乎還沒有到達耳膜,而是被耳朵中的絨毛擋住了。
黑衣人冷汗直冒,一瞬間全身溼透,他明白。今天他招惹了一個多麼可怕地人物,耳朵內柔軟地絨毛都可以擋住自己的全力一擊,床上這個人地實力,也許已經接近,甚至超過了那些強大上使!
見到陸燦遭受了這樣的攻擊依舊毫無知覺,昏迷如故。黑衣人膽子大了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這個玉瓶中,是他身上最為歹毒地毒藥。
平時哪怕一點點就足以殺死幾十人,但是現在黑衣人用手指撐開陸燦嘴巴,將慢慢一瓶毒藥灌入了陸燦口中。
雖然陸燦陷入了昏迷,但是人類的某種功能仍在,感覺到最後有了東西,竟然運動舌頭。將毒藥吞入腹中,甚至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巴。
黑衣人立在陸燦床前,隨著時間的推移。臉色難看起來,因為已經一炷香時間過去,陸燦從表面看,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是如睡覺一般的昏迷著,顯然毒藥沒有起到絲毫地作用。
“我不想被追殺……我不想被追殺……”黑衣人神經質的嘀咕幾聲,惱怒的將面巾出去,露出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形象,如果平時看。這老者面貌出塵,倒是有幾分道骨仙風,但是現在,老者汗流滿面,面部猙獰無比。
作為一個刺殺者,他比誰都清楚,刺激幾次殺耆老三失敗,已經留下了太多的線索,如果耆老三醒來。他必死無疑,此時耆老三的恐怖已經超出了老者的想象,那瓶毒藥,老者相信即使是一個上使吞服了,也是必死無疑,但是現在,昏迷的耆老三竟然如同吃飯一樣,將毒藥吞食了,沒有任何傷害。
“想辦法……想辦法……”老者失神的呢喃許久。猛然狂喜。從懷中小心地掏出一個玉匣。
“嘿嘿……這個,這個一定能殺死你!”來著大笑幾聲。從玉匣中取出一個比先前毒藥玉瓶要小很多的木頭瓶子。
然後拿出兩隻巨大的將雙臂完全包裹地大型手套,帶上收到,方才小心的開啟。
隨著瓶子的開啟,一股刺鼻的氣味冒出,白色煙霧飄散,竟然將陸燦房間的房頂燒出一個大窟窿。
“哼哼,耆老三你應該感到榮幸,這溶神液整個苦寒之地只有我有這一小瓶,你能死在它的手下,足以名垂青史了……”老者迷戀不捨的看了手中的木瓶幾眼,緩緩一傾,一滴溶神液準確的滴在了陸燦地心臟位置。
“哧啦!”溶神液燃燒空氣,冒出一身白霧,陸燦心口上方的床鋪和屋頂被燒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但是陸燦的面板僅僅是有些泛白,溶神液沒傷害到陸燦性命。
“不可能!這不可能!溶神液連上使都能殺死,怎麼會殺不死這個人!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見到號稱無所不溶,甚至殺死過上使的溶神液,竟然對耆老三無效,老者激動無比,顫抖著雙手,將木瓶內的所有液體全部倒出,這溶神液竟如水銀一般,牢牢的吸附在陸燦心口處,但是這一瓶溶神液依舊無法傷害陸燦分毫。
“啊!不可能!這不可能!”老者徹底地陷入了癲狂,彷彿他遵循的世界一瞬間破碎了一般,完全忘記了他此時是在暗殺,在陸燦房間中四處亂竄,如瘋狂一般呼喊著。
“耆統領!”
一聲大喊,陸燦房間的房門,被一腳踹飛,耀光四人聯袂而入。
不過此時四人形象慘了點,摩秋一條手臂無力的垂著,顯然已經失去了作用,曉月稍好,只是嘴角含血,看來只是受了不重的內傷,耀光最慘,胸口背後十幾處傷口,鮮血直流,臉色也蒼白無比。只有連月面陳如鐵,雖然沒有受傷,但是顯然心情大惡。
踢開陸燦房門,見到房內有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四人還未及動手,這黑衣人已經癲狂的撲向了耀光。
“為什麼我殺不死他!?為什麼溶神液都殺不死他!為什麼……”
耀光面色一冷,飛起一腳,踢在黑衣老者面門,老者悶哼一聲,昏死過去。
“啊!這是什麼?!”撲到陸燦床邊的曉月,猛然一愣,見到陸燦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