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自己眼裡一無是處的大哥,想要弄得死自己輕而易舉。
有了這樣的判斷之後,自然再也沒有炸刺的心思了。
不過,心中總歸有些不甘心,試探著問道:“母親,那國子監的名額?”
“你還想要國子監的名額?”
賈母不爽了,沒好氣白了這個喜愛的二兒子一眼,冷冷道:“就老大剛才那副吃了爆藥的模樣,能讓出國子監的名額麼?”
當然,她心中其實是明白的。
老大被她壓著沒意見,但是她要是想動賈瑚的利益,老大估計就不樂意了。之前說的那些狠話,把老大逼急可是真做得出來的。
“可是珠兒……”
賈政一臉頹喪,心中很是無奈卻又沒了辦法。
“珠兒現在還小!”
賈母很是頭疼,賈珠從小就是她愛大的,自然感情很是親近,她也願意給這個喜愛的孫子一個不錯的前程,可是現在老大的態度這麼堅決,她真不敢逼迫太甚啊。
再說了,賈珠的年紀還是太小了剛剛進學的六歲小童,等考中了秀才進入國子監的時候,起碼還有近十年時間,現在就打國子監名額的主意,實在有些早了點,說不定到時候另有機緣也不一定。
“先彆著急,等珠兒大了一點之後再想辦法不遲!”
思來想去,她還是沒有勇氣繼續找老大讓步,只能如此寬慰道。
“只能如此了!”
賈政也是滿心無奈,要是賈母不出面,他還真沒膽子跟大哥賈赦放對。
……
不說榮慶堂裡的凝重氣氛,單說賈赦直接趕到寧國府,替賈代善疏通體內靜脈後,又以內氣幫其啟用體內生命力,等做完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
“赦兒辛苦你了!”
賈代化只覺渾身說不出的輕鬆,微笑著衝賈赦道謝。
“無事,舉手之勞罷了!”
賈赦擺了擺手,又叫賈敬拿來紙筆,根據賈代化的身體狀況斟酌著寫了幾個方子,遞給賈敬叫他平日按時給賈代化吃,最後表示十天後會再來診治一番。
“怎麼,看剛才赦兒的神色,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啊?”
賈代化人老成精,轉移了話題漫不經心問道。
“大伯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賈赦嘿嘿一笑,淡然道:“不然敬大哥哪會來得這麼巧?”
“你母親也是糊塗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賈代化搖頭嘆了口氣,無奈道:“你自己心中有數就成,不要跟你母親把關係弄得太僵!”
說老實話,像賈母偏心眼偏到不知哪裡去的,他也是頭會見到。
竟然想要剝奪長子嫡孫的國子監名額,交給二房長子,也真是奇葩的事情。他之前剛剛聽說的時候,差點沒氣到直接跑去榮府找那位史氏好好說道說道。
怎麼說,他都是賈氏一族的族長,身份低微不比賈母差,說教一頓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只是考慮到這樣可能會給賈赦招惹更大的麻煩,他這才強忍心頭不爽叫兒子過去喊人。
長幼無序禍家之道也,難道史氏就不明白這個道理麼?
“無事!”
賈赦不以為然,擺手道:“老太太不過是想拿銷道壓我罷了,我不答應她又能如何?”
不等賈代化開口,搖頭輕笑道:“不過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罷了,我都奉陪到底,就是老太太想回金陵,我立馬辭官跟她一同回去,還能如何?”
賈代化和賈敬父子聽得呆了,心道眼前這位真夠狠的,為了跟自家老母鬥氣,甚至連前程都懶得要了。
當然以起拳術宗師的實力,到哪都能混得開,只是沒有在京都這邊方便罷了,也算不得太過出格。
這是賈母做得太過了,還有那個賈政也是個不叫人省心的玩意。自己在工部衙門混得一團糟,竟然還有心思打國子監名額的主意。
也不想想,賈瑚已是秀才身份,而賈珠才剛剛入族學而已,等他考上秀才起碼還得近十年時間,用得著這麼迫不及待麼?
“這事赦兒你不要管了,我這把老骨頭還能走得動,跟你母親說道說道還是沒問題的!”
賈代化現在想要活命,可得靠賈赦出手,要是真把眼前這位逼急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還是那句話,堂堂拳術宗師在哪都混得開,反倒是賈家除了一點點快要過期的人脈還有什麼?
現在不好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