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彈之功,回去之後,我再給你細說,這裡不是談話之地!”說完,抬起頭來,手臂一揚,將眾人的竊竊私語打斷,對著湖海三人道:“在下不知道是你老人家,方才冒犯之處,還請兀怪,你老來去自由,請恕在下不送!”說完,退了回去。
湖海散人淡淡的“哼”了一聲,高昂著頭,揮袖轉身而去,人群自動分開,他的曾孫一臉驚喜的緊跟在後。花魁大賽經此一鬧,興味自然大減,但是仍有人高聲叫著要看最後一個女子出場,先前那個開出場白的中年人走了出來,道:“大家少安毋躁,花魁大賽不會因此而阻隔的,在下……”
話沒說完,人群又是一陣騷動,雷天西心中本來就充滿了火氣,他剛才所受的重傷業已恢復了三層的內力,見裝心頭大怒,一掌劈在桌上,“喀嚓”一聲,桌子從中斷開,桌上的茶水也倒了一地,大喝道:“又是誰前來鬧事,這次老夫絕不輕饒!”說著,站身而起,雷虎,雷豹猶如鋼槍一般彈起,手已按在了劍柄上,只等雷天西一聲令下,不管是何方神聖,至少也要對方缺胳膊少腿。只聽得“呼”的一聲,一條人影從人群頭頂飛了過來,快如閃電,轉眼落到了紅地毯中,來人身形晃了一晃,險些顛倒,好像受了重傷,眾人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長眉頭陀!
第一百八十章 看不慣就出手
闖進來的長眉頭陀相貌怪異,不是中原人,這個長眉頭陀身上的僧袍粘滿了血跡,左臂有一條令人觸目心驚的刀傷,那刀傷長達三分之二的手臂,鮮血汩汩直冒,片刻,紅地毯上落上了不少鮮血,異常的詭異,方劍明見了他,心頭猛地一驚,暗道:“怎麼會是他!不好,看來他是被人追殺啦。”
“啊!”有人尖叫起來。
“殺人啦!殺人啦!”有人驚叫道。
話聲中,人群紛亂,都想往外跑,驀地,一聲慘叫從大廳外傳來,接著又是第二聲,第三聲……眾人更是驚惶失措,心頭的恐懼無以言表,紛紛奪門而出,擠作一團,這樣一來,場面大亂,誰也制止不了。說時遲,那時快,“颼颼……”響過,八個手持彎刀的奇裝異服青年從人群頭頂猶如飛鳥一般越過,彎刀飛舞,銀光閃閃,縱橫交錯,四面八方將長眉頭陀圍住,虎視眈眈的頂著他,一陣殺氣從彎刀上傳了出來,八柄彎刀都粘著鮮血。
隨後又是三條人影破空飛躍,從人群頭頂一縱而落,原來是一相貌古怪的奇裝青年,一披髮漢子,一蒙面人。人群還是不斷的往外跑,披髮漢子手起掌落,霎時打翻四個撞著他的人,眼看是活不成了。陡聽一聲暴喝道:“不要亂動!”這一聲暴喝暗含內家真力,震得眾人耳鼓嗡嗡直響,都停下腳步,一臉恐懼,頓時鴉雀無聲,誰也不敢妄動。只見魔教的那個竇長老鬚髮飄舞,意態威猛,雙目一張,道:“誰也不要動,誰動誰就要死,難道你們看不出來麼?你們是什麼人?怎的濫殺無辜!”
那奇裝青年嘴裡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話,有些見識的人,知道他說的是梵語,只聽那披髮漢子用生硬的漢話冷冷道:“我們王子說了,誰要是敢亂管閒事,一律殺無赦!”語氣一轉,用梵語說了一句話,好像在下達什麼命令,即見八個手持彎刀的青年手中彎刀一揮,整齊劃一,刀光交相輝映,令人驚心動魄,八人向長眉頭陀閃電攻去,每出一刀,皆是狠辣無比,要把長眉頭陀致於死命。他們手中的彎刀同中原的彎刀有些區別,彎度要大得多,刀柄奇短,僅堪一握,在刀刃上還抹著毒藥,藍幽幽的令人膽寒。
長眉頭陀一聲不啃,手腳並用,在刀光,刀氣之中施展騰納身法,與八人對敵,以他如今的武功,本來就不是八人聯手之敵,再加上又中了劇毒,要用三分之一的功力逼毒,所能施展的功夫不過是平時的三層,就算是為了保命,招招勁氣駭人,轉瞬間已是險象環生,那裡會是八人的對手,眼看就要被彎刀砍中,死於亂刀之下。
倏的,兩條人影破空飛起,閃電撲到,兩人四掌凌空一拍,掌風如同潮水一般湧出,那八個彎刀青年臉色微微一變,翻身退開,手中的彎刀一揮,成一字行站在了那三個人的前面,雙腳微彎,彎刀豎在胸前,有人出手相攔,暫時放棄了進攻,等著長上的發令。那兩條人影還沒落地,又是一條人影縱起,如同大雕一般,盤空一轉,落在了那兩個人的前面,眾人還沒有看清他的面貌,只聽那人喝道:“老夫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仇恨,倘要在這裡動武,顯然是把我們魔教視同無物,老夫看你們的裝飾,不是我們中原人,倒像是天竺人,難道你們是欺負中華沒有高手嗎?”說完,雙腳一分,全身勁氣鼓盪,袍子無風自動,雙掌向前一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