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一邊往外走。
電話那邊苟安剛嘆息一聲,這邊陳近理也反應過來,看周雨彤的手已經搭在門把上,眉頭一擰,站起來快步靠近,一把摁住開啟了一條縫的門——
“砰”地一聲,門又關上。
“外面快零下十度,今晚會下雨,你去哪?”他沉聲問。
周雨彤默然抬頭看他。
她沒說話,反而是苟安在電話那頭炸鍋——
“你旁邊誰在說話?為什麼有男人的聲音?是不是陳近理?你在他家?周雨彤你瘋了,你給我發定位我現在去接你……”
電話那邊傳來急促的赤腳踩在木質樓梯上的聲音。
然後碎碎唸的聲音戛然而止,周雨彤又聽見電話那邊哽了下,上一秒還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過來的人停頓了幾秒。
“賀津行像條看門狗似的蹲在我家客廳。”
電話那邊傳來的報告,讓周雨彤今晚第一次真情實感地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