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掌門竟然直接關我禁閉……”
張祿心中一動,當即追問道:“那麼那一天,你在山谷之中、茅廬之外,究竟都看到了一些什麼?”
風赫然低聲答道:“我瞧見了……”
話才說到這裡,就見白公衡端著兩隻酒杯又追過來了。張祿心說這人果然可恨,再度一瞪眼,白公衡皺皺眉頭,彷彿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似的,猛然轉身,折返回自己宴席上去了。
可就這麼一打岔,風赫然又暫時不肯多說了:“大喜之日,咱倆長久躲在一邊私語,對主人家太不恭敬啦,還是回去喝酒吧。且等宴席散了,咱們再詳細聊聊——關於那天的事情,我也滿肚子的疑問,正要向你打聽呢。”
這頓酒一直喝到半夜,賀客們才陸續散去。張祿與風赫然二人結伴而行,先不回屋休息,卻尋府中無人處蹩去。等到確定四周並無旁人,張祿重提黃昏時候的疑問,風赫然就說了:
“我那日與童師弟一起靜候在太上長老隱居的茅舍外,距離也就十數丈吧,就見你進去沒多大會兒,突然間茅舍上方躥起一道氣壓,直衝雲端,但是一起便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冒犯了太上長老,他要釋放威壓來威迫你麼?”
張祿半真半假地說道:“我豈敢冒犯獨孤前輩……你也知道,我雖然喪失了記憶,但卻還保留著從前對術法的一些理解,說不定我就是遠古術家秘傳的孑遺,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