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的身子分解,將那股力量給掏出來。
“這是什麼力量?”涿郡侯驚訝道。
天蟾老祖搖搖頭:“侯爺莫要打這股力量的主意,這股力量已經與我三魂七魄融為一體,我若死亡,這力量也就消散了。”
聽聞此言,涿郡侯無奈一嘆:“這股力量咱們不知根底,如何修煉因果之力?”
魚俱羅默然,站在那裡端著茶水思考,手中的茶水不知何時已然冰涼,但魚俱羅猶自不覺。
“我知曉這力量的來源,這種力量來自於先天神祇,乃先天神祇的一縷力量,唯有先天神祇才能撥動虛無,逆轉造化撫弄因果。”張百仁在一邊語出驚人。
先天神祇之力!
涿郡侯與天蟾老祖驚撥出聲,即便天蟾老祖自己都沒發現,自家體內的那股力量來頭居然這般大。
“可惜了,老祖不會御使這股力量,不會培育這股力量,不然便是見神不壞也未必能殺死你!先天神祇天地孕育,誕生於太初虛無,有不可思議的造化,人類唯有真正至道強者才能與魔神爭鋒,其力量之玄妙可想而知。”張百仁不緊不慢看向天蟾老祖。
天蟾老祖眼巴巴的看著張百仁:“還請都督指教!”
“你我做的是買賣,你並沒有投入本座麾下,天庭六宗乃我之敵,本座如何會將御使神力的辦法交給你。”張百仁放下手中茶盞:“實不相瞞,這先天神祇之力我還真得到過那麼一縷,當年禹王鼎在敦煌出世,眾人皆知禹王鼎內必然有奇異至寶,卻不知禹王鼎內蘊藏的乃是一縷極為珍貴的先天神力。”
此言落下,涿郡侯頓時目光火熱,呼吸略作渾濁。
魚俱羅看向張百仁:“你倒是好運道,只是此事你不能說出來,即便我等你也不應該提及,沒準日後走漏風聲,你的麻煩更大了,那些已經沉寂的老怪物也會在墳墓中爬出來找你麻煩。”
“如今既然掌握了替死之術的修煉方法,我怎麼會懼怕麻煩!”張百仁手掌一拋,茶盞穩穩落在案几上:“待我練成替死術,咱們便前往太原屠了陳家,陳家老祖與本座有夙願,當年在白帝府邸可沒少對我出手,若不加以反擊,天下人豈不都以為本都督好欺負?還請都督找到那御使極寒之力的老祖,我非要親手送其轉世輪迴不可!”
說完後看也不看天蟾老祖,轉身向城南莊園走去。
看著張百仁的背影,天蟾老祖面色猶豫,過了一會才把腿追了過去:“都督等等我!還請都督等等我!”
“你有何事?”張百仁踏上馬車,落下了簾子。
天蟾老祖站在馬車外,面色恭敬道:“還請都督教我御使先天神力的方法!”
這就像是一個人,明明知道自己有無所不能的力量卻不知如何施展,你說他著急不著急。須知這可是太古先天神祇的力量,若能將其偉力發揮出來,就算見神強者當面天蟾老祖也敢說自己可以逃走。
“想要御使先天神力?”馬車內的張百仁嘴角翹起一個微妙弧度,在懷裡掏出一卷木簡,順著車簾縫隙扔了出去:“本都督這裡有五神御鬼大法,乃當年自禹王鼎中得到的,你修成此妙法,或許可以御使先天神力。但你需應我一個條件,只要你肯答應我,本都督全力助你御使先天神力。”
“都督儘管開口,莫說一個條件,就算十個、百個、千個在下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天蟾老祖可憐巴巴道。
透過車簾模模糊糊的看著天蟾老祖,張百仁露出一抹得意笑容:“也罷!也罷!你既然有如此心意,本都督便開口了,你也知道本都督年幼,手下缺少可用之人……”
天蟾老祖聞言面色猶豫,陰沉不定過了一會才咬著牙道:“都督若肯傳我秘法,在下願意為都督效勞。”
若能掌控先天神祇的力量,天蟾老祖敢肯定,只要給自己時間,下一個見神不壞定然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先修煉了五神御鬼大法再說吧。”張百仁眼睛閉上,有侍衛催動馬車,向城南莊園而去:“待本都督閉關掌控了替死之術,再來助你掌控先天神力。”
瞧著張百仁的馬車走遠,天蟾老祖死的攥住手中五神御鬼大法的木簡,過了一會才低下頭,打量一會道:“什麼法訣?當真有那般神?修煉了便可掌控先天神力?”
一邊說著天蟾老祖緩緩抖開木簡,下一刻浩瀚的先天神祇氣機撲面而出,驚得天蟾老祖面色狂變,猛然將木簡捲住塞入袖子裡,一雙眼睛做賊般到處打量,過了一會才道:“這法訣了不得,定然是諸神時期的寶物,這小子富得流油好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