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了,但當拿著油燈進了屋中,見到女子可憐的縮在一張長凳上,卻覺得應該多給她一張被子的。
兩步上前,伸出手推了她的肩膀:“醒醒。”
長凳上的女子並未醒。眼尾掛著眼淚,身子瑟瑟發抖,嘴唇還顫抖的說“好冷”。
霍擎手背碰了碰她沁出薄汗的額頭,才發覺燙人得很。
霍擎自小就是苦過來的,冬日寒風冷冽光著腳都沒見生過病。卻不想女子會這般嬌弱。
不過是淋了點雨,喝了幾口涼水就病了。
感覺到額頭上一暖,昏睡中的阿沅驀地伸手抓住了那大手,可憐嘟囔了聲“冷”
霍擎眉頭一皺,用了些力抽手。但她抓得緊,他這麼一抽,她的身子也跟著一動。
長凳窄,她動一下,小半個身子就騰空了,霍擎便沒有繼續。
之前不覺得自己做得有什麼不對,現在看她樣,霍擎卻莫名覺得自己似乎有幾分過分。
人都燒成這樣了,若是放任不管,只怕就該燒傻了,往後還得負責她的過活。
想到這,霍擎冷聲吐出了“麻煩”二字。隨即把油燈放到地上,彎下要把人扛到了肩上,再拿起油燈。
被扛在肩上的阿沅難受得哼哼唧唧的。
霍擎沒有理她,把她扛到了自己的屋中,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霍擎的床,是租憑下鋪子時在隔壁木匠鋪子打的。
大而結實。
把人放到了床上後,再把先前早春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