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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沒有人敢在朝堂之上反抗一手遮天的他,即便皇帝也不能。因為,有聶遠之,手握海青一半兵馬的大將軍。

保卒棄子,面對北國強勢的要求,他才明白原來自己在那人心裡的分量,輕如鴻毛。

“徹,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這個問題其實問的愚蠢,但在註定的離別之際,他不妨給自己一個絕望死心的理由。於是,他得到了,他死心了。

狀似痛苦的眼神,不知如何說出口的回答。可是夠了,他想告訴他,或許沒有那眼底的淡漠,他會以為他至少曾經有過動容。或許不知道他的性格,他會將這份猶豫當做是思考。

主動貼合的吻,被卸去的外衫。

他累了,為了海青,為了墨家天下,他已經乏了。

最後一次沉淪與放縱,任由他在身上馳騁,與以往一樣的沒有感情的發洩。可笑可悲亦可憐,直到如今

才明白,那些以往的意亂情迷,不過是一廂情願。

身體在顫抖,肌膚上傳來熱燙的感覺,喉頭逸出自然的呻吟……然而下一刻,猛然一個震顫倏地睜開雙眼,那定格在眼底的是陌生又熟悉的面容。

“你……”

“醒了?”琳琅瑜邪停下手上的動作,心中覺得頗為掃興。眼神滑落,看向遠之因為過激動作而再次裂開的肩傷,微微皺起眉頭。

“逆影。”他喚來隨身侍衛,“讓白大夫過來一下。”

遠之終於想起了自己的處境。那最後一刻他失去意識前的畫面,如今在他面前的並非夢境中的人,而他該是已經身在北國。

身上僅著內襯裡衫,胸口大片敞開,肩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卻不再撕裂般的痛。聽剛才琳琅瑜邪的口氣,該是之前已經處理過。

想到自己的處境與身份,聶遠之掙扎撐起身體,想要下榻。

“你做什麼?”

琳琅瑜邪出手按住聶遠之未受傷的另一邊肩,阻止他的動作。他挑眉看向對方垂頭斂眸的樣子,唇邊忽而綻放一抹邪笑。

“想要下榻?看來是精神不錯了。既然如此,那咱們繼續剛才的事。”

未等聶遠之反應過來,他只覺得整個人由於肩頭吃力,一下子被按進了被褥。接著,那床沿邊坐著的人忽而一個躥升,整個人覆上他,撐著雙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怔愣的表情情不自禁的表露,然而下一刻卻很快被掩去。他想,琳琅瑜邪的意思,他是明白了。

前來北國的那刻,他就想過千種萬種的可能。據說北國的蠻王琳琅瑜邪是個喜怒無常的人,據說其生性殘暴,為了合併北國部落屠城亦再所不惜。據說北國散亂的諸多部落,無人不怕琳琅,就連三歲兒童都聞名而哭。還據說,此人男女不忌,極為鐫狂。得其心者,即便是十惡不赦仍可重用,若令其不喜,那麼下一刻他就能送你下地獄。

眼神沒有掙扎,也沒有動搖。即使他感覺到身上的衣衫被扯開,他看見那狂肆的眼神帶著冰冷譏諷,而火熱的唇卻毫不猶豫的在自己的胸口上烙下痕跡。

殷紅入口,輾轉細品。舌尖挑逗,吸允啃咬。

微微的刺痛,還有身體本能而起的顫抖。聶遠之的眼神依然淡定,只是他無法控制這具早就被髮掘殆盡的身體給出相迎的回應。

他知道,這或許只是個開始。

“呵呵呵,現在我有點相信你是聶大將軍了。”放開被他蹂躪得紅腫的可愛凸…起,留戀般的再次用舌面舔刷過小巧的紅殷,邪肆的笑看身下的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琳琅瑜邪的雙手不安分的撫摸過聶遠之的腰身,在其側腰最柔弱的部分捏了捏。看見對方又是一陣輕顫避讓,眼底的冰冷又重了幾分。

“聽說海青的大將軍‘戰功彪炳’,如今看來確實如此。想必墨徹將你送來北國給本王,心底該是不情願的很吧?畢竟這樣一個內外皆善戰、能戰的將軍,可是寶貝啊。”

赤…裸…裸的諷刺,即使口吻只是純粹的陳述,也足夠令人羞憤不已。然而回應琳琅瑜邪的,依然是聶遠之平淡的表情,還有那卑微的模樣。

不由蹙起眉,這與他預計的似乎不太一樣。難道是自己用錯了方法?

目光瞥向幾乎裸…露上半身的男人,最後視線停留在他一對鎖骨間猙獰的傷口上。

“這是怎麼回事?”輕柔的撫過那凹凸不平的交錯疤痕,可怕的疤痕幾乎覆蓋了他整個鎖骨部分,在聶遠之白皙的面板上烙下了不可磨滅的可怕痕跡。

“傷。”一直閉口不言的聶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