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還留在嘴邊,那醇香無比的酒味,不禁咂吧了咂吧嘴,唾液湧了出來。直起腰的心武,裝做不經意地問:“不知道藏經閣現在是那位前輩把守!”
藏經閣和心武的住舍,也不過相距二十米,所以心文、玄鎮都以為他是睹物思起過去的人才問的,都沒有在意,心文感嘆地說:“是心識!玄天道觀那還有比我們老的前輩!我們心字輩的人,也只剩下你、我、心意和他了!”
心武愣了一下,一面別有目的,一面是出自真心,用飽含情感的聲音說:“真想不到我離開翠雲山兩百多年,我們心字輩的人,竟只剩下我們四人!想那心識在別的師叔、師伯的弟子中,也是與師兄妹三人,平時走得最近的一個!”
“是啊!”心文也感概地說。“心識也是常唸叨你!不知你下山後過得怎麼樣!”
“師兄,不如我們把酒拿到藏經閣前的石桌上,請心識和我們一起喝吧,多年不見他,我也很想和他敘敘舊!”心武對心文說。
心文說:“也好!我們三人算算也是時日不多,不知那天就要撒手歸塵!是應該好好在一起喝一頓了!”
玄鎮主動說:“我在這裡等寂靜、寂寞!”寂靜和寂寞是那兩個去端菜的小道士。
“那我們先過去吧!”心文帶著用法術把酒罈又變小,揣入了懷裡的心武,和青竹走出了屋子。
玄天道觀的藏經樓,共有三層,只有二、三層有各種法術、武道方面的書,一層則是空的,專給平時護樓的弟子打坐休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