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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一句就回到正題:“那這樣看來女王是打算將第二枚金印作為盟約信物咯。”

“恩。”軒轅突然迷茫了一下,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和麵前的人交談。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往日的君王口吻:“恩,但這個節骨眼上其餘幾國勢必不會讓女王這麼容易就把金印帶來。”

蘇碧落很快地就瞭解了他的意思。微微笑了笑:“如今天下之局已定一半,符離城已被臣留下的暗手絕對控制,苗疆乃番外之邦不足為慮,風暖也即將歸順我國,剩下的不過剩錦瑟還在做跳梁之態。”

“話雖如此,但怕就怕錦瑟狗急跳牆,勾搭上苗疆一起對抗孤。東方那老狐狸也不是省油的燈,苗疆王雖是碌碌之輩,但苗疆蠱術向來防不可防。從風暖到我國路遙途遠,實在讓孤省不下心。”

蘇碧落扭了下眉,方道:“雖然路途遙遠,若是直接從符離城取徑,也只是在風暖、符離、我國三方境內而已,不曾路過苗疆與錦瑟,想必不會有太大問題。”

“唔,孤的意思是,蘇卿你提前過去安排暗部人手保護好女王,務必讓女王帶著金印順利到這。”軒轅摸著下巴沉吟道。

蘇碧落墨綠的官袍袖擺拂動間尚能看到新染上的墨跡。那張臉露出誠懇的、溫柔的表情,緩緩俯下身子,慣來的欠扁語調勾勒出某種說不出的表白:“臣。遵旨。”

蘇碧落一手扣著手上精緻的小手爐,一手收拾著案桌上似乎永遠也做不完的文書,邊道:“臣今兒不陪王上您去暗牢了,反正問來問去也沒有進展,日日重複這段行程,臣閉著眼也能寫上起居注。”

想到什麼,蘇碧落停下手,向軒轅擠擠眼續道:“倒是前段日子與孟洛書想到了個好玩的新法子,王上要不要試試,看撬不撬得開蘇清顏那張嘴?”

軒轅袖內的手緊了一緊,眼角一旋,若無其事道:“看來你和孟小儒很有共同興趣和話題?”

蘇碧落瞅著自家主子不著痕跡的臉,眼皮總想跳,頓時警覺起來:“沒也不是。只不過孟兄學識淵博,臣才時常請教於他。”

軒轅勾了一笑:“是麼,既然卿如此有心,不如請孟小儒重回朝堂這事就交給卿了?”

隨著軒轅那淡淡一笑,蘇碧落抖了好幾下雞皮疙瘩,知道自己拿軒轅消遣過了頭,趕忙賠著傻笑開口:“呃,此等重責大任,臣恐擔當不起。迎接女王還需好好計劃,得安排周詳才能確保萬無一失。女王此時恐怕已從風暖國都啟程。王上容臣先告退準備護送事宜。”

軒轅哼了一句,揮了揮袖子讓這個除了任務時間其他時候都十分不著調到讓自己覺得略礙眼的屬下離開了。

☆、聖子大人你還好麼

苗疆王宮

苗疆多山林,就連王宮也是背靠苗疆聖山——天山而建。雖然苗域不如中原繁華,但能工巧匠也不勝其數。連綿天山腳下的王宮建築群幾乎到了五步一樓,十步一閣的繁麗地步。湖藍色的琉璃瓦反射著燦爛的日光,精緻而又晃眼。

可是就如同有光就有影,王宮就是王宮,再美的王宮,也有其陰暗的一面。

王宮內一處地底監獄內,最後一間牢房是水牢。水牢裡一向是關不能見光的重犯。藍珏書完成任務失敗回到苗疆後,苗疆王一怒之下,將藍珏書關入水牢,不見天日三年。

水牢裡的水沒過雙膝,引的是自天山融化而下的雪水,甚是寒冷徹骨。並且積水混合著犯人的血和汙物,甚是腐臭髒汙。

藍珏書雙手被鐵鏈吊高,發散下垂,遮住了也已汙濁不堪的縛眼緞帶。因他畢竟是身為聖子,就算是苗疆王藍成關他也得三思一二,並且還要避開苗眾。

而藍珏書的蠱術已是出神入化,所以就算是藍成的親兵也不敢如何作踐藍珏書。是以藍珏書未受嚴刑拷打,身上仍是完完整整的一身煙白衣服,但早已看不出本來的華貴清朗,只有深一塊淺一塊的汙跡斑斑。

水牢裡就算是酷夏也是難捱,更別提這嚴冬,直叫人冷進骨頭裡去。藍珏書閉目假寐,任由身上蠱蟲幫他緩解因浸水太久而起的不適。

“王上要見聖子大人,聖子大人請隨我們走一趟吧。”苗兵遠遠地站在水牢門口就不肯往裡走了,生怕藍珏書對他們使用什麼蠱術,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藍珏書微微撩開一點眼皮,懶懶道:“怎麼,是祭典到了麼,”略一神思,估算日子,覺出點不妥,便又道:“今年的祭典似乎早了點?”

來人聽他問,也不敢催,便遠遠地答:“難得大人在這也知道時間,祭典在盛夏時節,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