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成為這一型別的美女,不過得要騷一點才夠味!”
彩虹輕啐一口,紅著臉道:“大爺,你才騷呢!”
朱天壽哈哈大笑道:“我當然風騷嘍,你不聞雅人騷士:我就是風騷之上!”
他輕咳一聲,道:“說男人風騷則是風流,女人風騷就不同了,指的是故意賣弄風情。而女人的騷,有千百種不同,有的騷在表面,有的則是騷在骨子裡,有的是真騷,有的則是裝出來的騷,還有的女子是悶騷,其中又以騷在骨子裡的女人最可愛了!你別看她平日裡一 副玉潔冰清,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可是脫光了衣裳,放在床上之後,卻熱情如火,都要把你的整個人溶化了,像這種女人才夠味,也才符合怪、麻、騷的條件。”
金玄白想不到雖是一個騷字,朱天壽便有如此長篇大論的心得,幾乎讓他聽得腦袋發脹,可是想一想,朱天壽的話倒有幾分道理,絕非胡扯。
比較起來,金玄白覺得自己就像初入私塾的學童,而朱天壽則是飽讀詩書的老師,根本沒有他發言的餘地,更無法質疑老師的話正確與否。
蔣弘武和諸葛明也不知是為了諂媚阿諛,或是真的受教,全都現出一副感動欽敬的神色。
至於那八名青樓少女則都聽得目瞪口呆,顯然朱天壽這番理論,是她們在天香樓裡從未聽過的,使得她們頗為震撼。
朱天壽哈哈一笑,大呼:“酒來!”
彩虹趕緊倒滿了一杯酒,雙手捧著遞了過去,黃鶯接過酒杯,噙了兩口葡萄美酒,喂著朱天壽喝下,然後又細心地替他抹去嘴角的酒水,這才將白玉杯交還給彩虹。
她所有的動作溫柔細膩,顯然經過一番訓練,否則不會如此優雅自然,絲毫不見猥褻之態……朱天壽長長的吁了口氣,道:“痛快!”
他望著金玄白道:“賢弟,你有時太過拘謹了,人在風月場所之中,應該放鬆才行,要抱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態,如此才能感受到真正的痛快!”
金玄白唯唯諾諾,沒有敢反駁。
朱天壽神色飛揚,挑了下眉,道:“這第四類能進入品位的是黑、蠻、妖。”
金玄白還沒想出個道理來,只見黃鶯追不及待的問道:“大爺,這黑、蠻、妖也能算美女?”
“怎麼不算?”朱天壽目光一閃,道:“脹結女子是天生長得黑,不過黑歸黑,面板卻很細緻,滑得就像一匹錦緞,摸上去冰涼滑膩,觸覺極佳,這種黑跟白成了強烈的反比,更顯美態。”
他吁了一口氣,道:“至於蠻之一字,則是指的刁蠻,並非野蠻,一個女子要點個性,有些潑辣,就算發嗔微怒,也是風情無限,就跟吃辣椒一樣,雖是辣得口腔發麻,回昧起來卻是滋味無窮……”
蔣弘武沒等他說完話,已笑了出來,諸葛明一瞪眼,道:“有什麼好笑的?朱大爺說的話是字字珠璣,我們理當洗耳恭聽才是。”
蔣弘武臉上浮現惶恐之色,道:“對不起,朱大爺,屬下不是笑你,是想起前年在四川時所遇到的一個黑妞,她也是黑裡俏,個性也像你形容的那樣潑辣、刁蠻,嘿嘿,真是夠味,把她剝光了掀在床上,就像馴服一匹野馬,雖然花費不少力氣,可是心裡的那份成就感也特別的高,特別的回味無窮,至今想起來,那個小辣椒還是讓人忘不了。”
朱天壽大笑道:“怎麼樣,我說得不錯吧,弘武就碰到了一個刁蠻女子,讓他回味無窮,難以忘懷。”
他替黃鶯整理了一下發上插的玉簪,繼續道:“光是黑、蠻兩字還不夠,必須加上一個妖字,這妖字的解釋是妖冶、妖嬈,妖豔的意思,一個妍媚的女子,必定具備這種神態,不過這裡面八個人都沒有資格稱得上這個妖字,所以很難比擬。”
張永突然道:“那天在得月樓,坐在金侯爺身邊的伊人姑娘,大概能夠稱得上一個妖字吧?”
金玄白聽他提到的是伊藤美妙,禁不住嚇了一跳,想一想,伊藤美妙果然有種妖豔冶蕩的神韻?不過她卻不符合黑、蠻兩字,想必在朱天壽的眼裡尚不能人品。
果真朱天壽聽了之後,道:“那個伊美人雖然妖媚,可是不夠刁蠻潑辣,所以不屬於這一類,這種女子極為罕見,不容易碰到。”
金玄白想了一下,發現能符合黑、蠻、妖這三個條件的女子果真自己沒有碰過,朱瑄瑄郡主雖然刁蠻潑辣,但是黑、妖兩字沾不上邊,絕不能列入這一型別裡面。
至於其他幾個他所認得的女子,包括血影盟裡的那些女忍者在內,也沒有一個符合這種條件的,在江南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