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舉摧毀了董卓的勢力,所有的涼州軍一分為二,涼州牧與護羌校尉各分去一半。
“諸位,下面紹在此給大家道喜。”皇帝還沒說話,袁紹搶先說了:“從今往後,新皇有新氣象,皇上決定廢除長期以來跪拜的禮儀。”
他這話一出,各地趕來的州牧們臉上各有異色,不是趙雲佔優嗎?為何是他在講話?
“太尉大人,”劉虞儘管封了一個宗正,並不領情:“祖宗之法不可廢,此舉不妥吧。”
“劉大人想要叩拜無妨,”審配如今也是尚書,陰陽怪氣地說:“原本的辯皇子如今的皇上,年未及冠。從內心講,誰願意跪拜誰跪拜。”
劉虞差點一口氣沒噎死,尼瑪德,趙雲這小子太狡猾了,把自己藏在後面。
他心裡有所懷疑,按說趙家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袁家不可能是他的下屬吧?
可惜,不管是袁紹還是趙雲,眼觀鼻鼻觀心,兩人都不說話,好像在看他笑話。
劉虞瞅了一眼同宗的劉焉,發現他居然心不在焉,麻痺,難怪你的名字叫焉。
“劉大人,此事不宜再辯。”太傅袁隗地位超然,還是出來解圍:“祖宗之法好的自是不可變,有些陋習,變化一下也無妨。皇上如今都要本官來教習。”
言下之意,我這麼大年齡了,每次給他上課按照你的意思我還要先跪拜?門兒都沒有。
“既然大家沒有意見,那就執行下去吧。”袁紹面有得色:“包括所有的下面州牧、郡守、縣令,勞煩各位回去之後,一定不興跪拜。”
“諸位!”趙雲很不耐煩:“雲也說句話,在家裡面,下人們都不要跪拜了。大家都是平等的人,要是我們的祖先沒有那麼顯赫,反過來他們的祖宗爭氣,是不是要跪拜他們?”
“這一跪,盡顯奴才之氣。我等熟讀聖賢書,誰願意當奴才的,絕不阻攔。”
大宗師的氣勢沒有顯露,不過說話的時候,聲音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邊上,嗡嗡聲不絕。這時候劉焉還想說什麼,才發現連嘴巴都有些不聽使喚了,只好作罷。
“各位大人,你們都是各個州的領軍人物。”盧植咳嗽了一聲,凸顯出了自己的存在:“但是,先皇給了有些州是州牧,另外一些州卻是刺史,顯然不公平。”
一個小黃門馬上尖聲尖氣宣讀聖旨:“新封青州牧趙風、兗州牧楊彪、豫州牧王允、揚州牧徐璆、徐州牧陶謙、交州牧荀諶、司隸校尉趙溫,欽此!”
黃忠與丁原沒啥表情,要知道,劉家人自己當州牧,原先有了三個。
幽州牧劉虞、益州牧劉焉,不管怎麼說,以前確實做出了一些成績。可特喵的荊州牧劉表是咋回事兒?莫名其妙,從一個解禁黨錮之後直接到了這麼大的官,也算是蠍子粑粑。
趙溫老爺子有些意外,不過他資格在這裡,眼看年歲已高,要不是怕侄子難做,就是三公也做的,倒覺得無所謂,穩如泰山。
趙風是趙雲的兄長,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成為最年輕的州牧。楊彪是代替他叔叔楊秉去當兗州刺史的,沒想到自己也成了州牧。
剎那間,百感交集,想起了先父楊賜的舉動,和趙子龍相交是楊家之福。
徐州牧陶謙感到莫名其妙,自己在朝廷裡沒有過硬的關係,咋也成了州牧?
徐璆則是苦盡甘來,一時之間心裡百味雜陳。
王允儘管沒有進入中樞,心裡面頗有微詞,哪知道也有了州牧的名分。他斜睨了一眼那邊的劉家三人,看來今後世家的力量要重新抬頭了。
劉志和劉宏開始,對世家盡是打壓,果報啊,你們的子孫來承擔這後果吧。
他再快意地看了一眼在龍椅之上百無聊賴的小皇帝一眼,心底說不出的快慰。
“諸位,專門召集大家進京,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趙雲沉聲說道:“當今天下,先皇賓天。可曾記否,甲子年的黃巾蛾賊遍地,何耶?”
“天下患不均!在朝廷的官員,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開始權錢交換。土地兼併日益嚴重,難不成你們就無動於衷麼?”
“先皇在日,就一直在想辦法,遏制世家的產生。可是,誰願意把到手的利益讓出來?”
“世人都道我趙家位極人臣,然則不管是誰,你們可以到交州到真定去打聽一下,我趙家可曾多佔了一分田地?”
“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我趙家永遠不會佔地,那是老百姓的根。那樣的話,就會讓大量的老百姓流離失所,說不定再來一次蛾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