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官場打交道。”胡昭再次拱拱手:“不知可曾決定,祭酒何人?”
第一百四十七章書院架構
在如今這個年代,沒有一個寒門士子不是在豪門世家的族學裡學習過。
教育的資源掌握在大族手中,在歷史上說胡昭是自學,純粹就是扯淡,他就是想看書也沒地方看,除了啟蒙教育後來的才學來源於潁川書院。
當初在書院的時候,才能顯現,惜乎書院有書院的規矩,荀爽自然不能破格收他當自己的學生,不過還是不時提點。
“孔明,先前你說的匾額還未解釋清楚呢。”蔡邕脾氣耿直火爆,沒弄明白老是覺得不舒服,非要問個清楚。
“敢問三位先生,天下間有幾人書法能與你等比肩?”胡昭睿智的眼睛顧盼四望。
這一刻,趙雲有些奇怪,感覺他就是歷史上的諸葛亮,在舌戰群儒中大致就如此模樣。
“天下大才多矣,”荀爽搖搖頭:“故大司農張奐張然明之子張芝張伯英,章草別具一格。”
“其季弟黃門侍郎昶,亦善章草,書類伯英,時人謂之亞聖。極工八分,又善隸。”
“師宜官,擅八分書。其字大則一字徑丈,小則方寸千言,甚矜其能。”
“二位親家翁何必妄自菲薄?”一人推門而入:“京師之人,誰能小慈明之字?飛白體成一時之選!”
“些許人物,不屑來真定,書院亦無需他們。”
本來,趙雲敬陪末座,見四人離席,趕緊也站了起來,他心中有所懷疑。
此人和一般計程車人不一般,臉上很是圓潤,倒像個富家翁模樣。
“子柔賢弟辛苦!”荀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的書法也是不凡,卻還是有自知之明,不敢和舉世聞名的書法家相提並論。
“兄長來得好巧,可曾有所收穫?”蔡邕也是笑意盈盈。
司馬徽與胡孔明拱手笑著行禮,點頭示意。
“可是子柔伯父當面?”趙雲一時間百感交集,沒有他就沒有自己今天的名聲。
“是子龍侄兒吧?”趙溫眼睛笑得眯起來:“在常山王府上耽擱了不少時間,不曾想你們都已經返家,幸甚!”
“子龍見過伯父!”猜想是一回事,見真是他,連忙推金山倒玉柱跪下叩見:“彥信伯父雲在汝南見過,順卿兄長此時在趙家集做事。”
“好好好!”趙溫沒有嫡子,幾個庶子也拿不出手,在他心裡恨不得趙雲就是自己親生的,多年前一見略顯稚嫩的詩句大加讚賞。
一句“吾趙家麒麟兒”,簡直就把趙雲的名聲推到了頂端,從此後每每有新的詩詞出現,總是不遺餘力宣揚。
他連說三個好字,連眼角都有淚花閃出,慌忙背過臉去擦掉,一轉身卻又不由自主流淚。
“溫在外間已聽人說孔明之意,此乃我趙家所建書院,自然以我趙家為主。”趙溫說話相當霸氣。
“二位皆為子龍岳父,當仁不讓,舍你們其誰?子龍賢侄雖年幼,雲體連張芝、師宜官亦交口稱讚,三人同寫牌匾!”
他們在這裡商量,根本就無需考慮趙孟的感受,武人的地位可見一斑。
趙溫儘管名滿天下,大部分是因為祖父與叔父的餘蔭,本人才名和兩位親家翁相比,略遜一籌。
爺倆因為有外人在場,也不好多敘,此刻牌匾就拍板下來。
至於他去常山王府上的原因,趙雲也不難猜,眼看燕趙書院開學在即,自然是要找一些有分量的人前來道賀。
不管是常山相還是真定縣令,名頭不響,都是趙家族人。冀州刺史韓馥,不過是鴻都門學的學生,沒幾個人看得上。
說起來還是因為真定的位置比較偏僻,一眾大才基本上都在中原腹地。
不知道是趙雲的錯覺還是實情,胡昭見到趙溫以後,就變得沉默起來。
“剛才孔明說起一事,我等遲疑不決。”荀爽撈著個寫牌匾的機會,心情大好:“書院開學在即,然則何人為祭酒?”
“《詩》、《書》、《禮》、《易》、《春秋》,五經博士何人可為?此亦需商榷。”蔡邕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昭有愚見,”胡昭提議:“子龍賢弟天下無人不知,何不任祭酒?”
他是說出來噁心旁邊的趙溫,不知何時起,胡昭對官場中人有一種本能的反感。
當年匆匆辭別潁川書院,就是聽說要被人舉孝廉,那些宦官集團的人,想要重用書院的學生,連他這個名不經傳的寒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