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是剛才這兩下,他已然受了內傷。
不是所有苟溫部計程車卒都懂漢語,可他們隨著大流,轟然衝入漢軍營地。
可惜,淳于瓊本身武力值都比不上顏良文丑,身旁又沒有壓陣之人。
即便有些校尉,看到鮮卑軍勢大,連線戰的勇氣都沒有。
桑宋和瓦且的武力值差不多,頓時如虎入羊群,根本就沒有人迎戰,簡直是一面倒的屠殺。
敗了?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敗了?
淳于瓊心頭泛起一陣悲哀,躲過瓦且砍過來的一刀,伏在馬背上拼命逃離。(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八章鐘有悔之謀
袁紹的心情很不好,跪在地上的淳于瓊,他看都不想看一眼。
“子義,要是你上去可能打敗敵將?”他換了一副面孔。
如今的袁紹,根本就不是在小說三國演義中的軍閥老大,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還沒有經過戰爭洗禮的貴公子,很是禮賢下士。
“那有啥難度?”文丑搶著接話,不以為然
“主公,恐怕不能。”顏良狠狠瞪了他一眼,對自己的摯友老是說真話感到頭疼:“我軍遠來漠北,這裡的氣候與中原大不相同。”
“鮮卑人都是騎兵,我軍滿打滿算,才兩萬出頭,苟溫部是一個動輒能召集十萬騎兵的部族,不可小覷,我與仁禮一起上陣,只能保持不輸。”
心裡他很不以為然,淳于瓊什麼玩意兒?老子一隻手乾死他。
能和這傢伙平手,自己上去三下五除二,斬殺敵將問題不大。
“本初,仲簡之敗,非戰之罪。”許攸看到淳于瓊祈求的眼神,想到在雒陽時沒少蹭酒喝:“雙拳難敵四手,他由於敵人有兩員大將分了心。”
“仲簡,你為何還跪著?”袁紹裝作才發現:“快起來,今後你負責後勤呢。”
畢竟大家在雒陽就相識,也不能做得太絕。
然則,他心裡惱怒已極,自己手下可用之將除了顏良文丑能穩勝,別的將領不堪大用。
也許下面的兵卒怕淳于瓊,校尉什麼的一點都不給面子。部隊裡就是一個講究實力的地方,他沒少和別人比試。
袁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訊息都傳到他耳朵裡。
那些將領,大致都與淳于瓊武藝相若,既然要比試就沒有一個人留手的。
遺憾的是,更多的將領,他們的武藝根本就比不上淳于瓊。
難道自己帶了這麼多軍隊,數量上多出趙孟一倍,就只有兩員能夠拿得出手的將領?
“仁禮,你們在護鮮卑校尉大帥處呆過,”袁紹不會問顏良,那小子比較圓滑:“與趙侯相比,本帥這邊和他們相較何如?”
“不如遠甚!”文丑撇撇嘴:“末將曾找人比試,慚愧,趙家的趙雲趙風根本就沒有出面,一個名不經傳的人就能輕鬆打敗某。”
“至於兵卒的訓練上,那些士卒把三三制當成自己的本能,任何人在一起,大家都可以迅速組織起來和敵人對抗。”
後面的話,他不是不敢說,而是不想說。萬一袁紹腦袋一熱,讓顏良和自己去訓練兵卒該如何是好?他只喜歡上陣廝殺。
“真定趙家,人才濟濟,本帥遠不如也。”袁紹悠悠一嘆。
發出同樣感慨的不止是他,遠在遼東的蹇碩也一樣。
弟弟蹇棟在禁軍中,武藝算是比較好的。與趙家隨意拉出來的人都比不過。
像是趙孝趙齊歡,這些人的名字,此前從未聽說過。
要不是自己作為監軍北征,從沒想過趙忠侯爺身後的趙家,有如此厲害的本家。
天下之大,僅僅一個趙家就這麼牛,那些傳承了好多年的世家就更不用說了。
自此以後,蹇碩不僅是本人,還要求從弟也和自己一樣,多聽多看少說。
趙侯真是了不起,竟然滅了鮮卑人一個大部族,據說那一仗血流成河,最緊急的時候,胡人都攻進了漢軍營地。
他有一絲後怕,也有一絲慶幸,儘管隨軍來到樂浪郡,卻不用在帥帳裡擔驚受怕。
不過,行軍打仗真不是自己這種黃門乾的,蹇碩下定決心回去後,再也不到戰場。
“齊歡,你認為情報有幾分真幾分假?”鐘有悔的鬍鬚不長,他不知啥時候也養成了喜歡摸鬍鬚的習慣。
“軍師,小可也不敢斷定。”趙齊歡撓撓頭皮:“霞兒只是很隱晦的提示。”
“鍾兄,要不咱把那個高漸離給!”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