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的,還要懂得識時務,見機行事。在這點上,你比我那不成才的兒子還差遠了!”
慧遠聞言正要反駁,封越離卻是不理會他了,徑直對著半空喊看起來:“迦摩,既然本座已經到了這裡,還不現身來見本座,是否光顧著修煉,把自己的腦袋都修壞了?”
“阿彌陀佛!封施主,別來無恙?”梵迦摩一身布衣毫無聲息飄然出現在場中,話音未落,梵迦摩已經來了。
兩人在場中注視良久,梵迦摩才開口道:“封施主好手段,一番下來就讓小徒服服帖帖的。”
封越離淡然不語。
慧遠在一旁,聽得梵迦摩這樣一說,心中頓時起了軒然大波。仔細一回想剛才事情發生的經過,從封越離的現身,出手逼迫自己,到自己的感覺無能為力,這一舉一動無不暗含著高深的行事之理。
封越離先是用強大的其實壓迫自己,讓自己有種蜉蝣撼樹的感覺,在氣勢上已經低人一分,心理上要承受更大的負擔。讓自己的心靈出現很大的破綻,然後寥寥幾句話,營造一種至高無上的感覺。
慧遠想到此處,冷汗直流。若不是自己中途小有突破,那麼自己終身都難以再有所進步了,更不用說修煉戰劫刀的無上境界。
梵迦摩看著慧遠,開口道:“任何時候都不要懷疑自己。也不用驚訝,封施主沒有說大話,你現在的確沒有和他說話的資格,若不是封施主暗中相助點化,你還難以相通此種奧妙。”
慧遠神色複雜的看著封越離,這個給自己造成難以想象衝擊的人,心理是在不是滋味。
“好了,好好的體會一下剛才封施主給你帶來的東西,不要辜負了人家一片心意。”梵迦摩吩咐道。
慧遠還想說什麼,終究沒有說出口,轉身退入了門中。
梵迦摩轉過身來,緩緩道:“十六年前,封施主駕臨本門,送給本門一個天大的難題,至今都解決不了。不知道這次,封施主又將如何?”
封越離雙手附在身後,緩緩走了過來,“迦摩,你錯了。十六年前,我給了你一個方向,也給了你戰劫門一個機會,只是你沒有把握住而已。而這次,本座前來,也只是因為,本座想自己解決這個難題。”
梵迦摩苦笑:“封施主的機會,老衲是在太難以決斷,拼著我戰劫門的前途,在封施主的淫威之下,我還能有什麼選擇?戰劫刀已經教給令郎,至於前途如何,老衲也難以知曉!”
封越離搖頭道:“如果連戰劫刀都沒有辦法的話,本座可能就要失望了。”
“封施主學究天人,現在不是已經有了辦法麼?”梵迦摩聽著剛才封越離說是來解決問題的,頓時不解道。
此次,封越離古怪的看了梵迦摩一眼:“如果,本座說,這此的解決方法,還是與你戰劫門有關呢?”
梵迦摩眉頭一皺:“封施主此話怎講?”
“魔種降世,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犬子時運不濟,被魔種附身,一直都沒有解決。身為青冥之主,本座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不過本座豈是那種遇事則退的人,十六年來,本座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就在前幾日,終於被本座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說到這裡,封越離全身突然散發出一種傲然的氣勢,一種無可撼動的自信。
梵迦摩眼神一動,“不知道封施主所說的可能性是什麼?”
封越離大有深意看著釋迦摩:“這就是說與戰劫門有關了!”
梵迦摩心中一突,繼而臉色大變:“難道……難道封……施主你想……”梵迦摩喉部動了動,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分——魂——轉——命!”
封越離點了點頭,算是預設。
梵迦摩臉色變幻,幾次欲言又止,最後嘆氣道:“我戰劫門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不知道!”
看著梵迦摩詢問的眼神,封越離也不由得露出苦笑:“本座雖然自命狂妄,但也知道自己委實還比不上魔種,本座早已說過,魔種降世,是改變不了的,即使以本座之能,也只能做最大的努力。”
“那麼,你選中的不知道是我戰劫門什麼人?”梵迦摩問道。
封越離再次沉默。
旋即,梵迦摩出口道:“若是老衲不答應呢?”
“那麼,本座亦不會手下留情,相信戰劫門還沒有放在本座眼中之人!”封越離毫不猶豫道。
“封施主難道就沒有想過整個道紀眾生,難道就不想學前人一樣,做一個除魔衛道的聖人?”梵迦摩滿懷希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