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馬德里”藝術黃金三角“——普拉多、提森一波爾內米薩和瑞內索菲亞。潘希年自然是看得心馳神往,費諾也專門回普拉多的戈雅展廳重溫戈雅後期留下的作品,被同來的胡安娜開玩笑說”好像專程來和初戀情人幽會“。
然後路線整個南折,進入安達盧西亞,第一站自然是在《唐·璜》裡被熱情讚美的”白城“塞維利亞——此地盛產橙子、女人、詩歌和傳奇,孕育過最美麗的愛情,亦見證過最慘烈的。在他們到達的第一個晚上,何塞在餐桌邊繪聲繪色地講述著和他同名的男人以及名叫卡門的女人之間那被情慾和鮮血渲染得猩紅的愛情故事,月光明晃晃地照在他們的桌子上,也照在他們的臉上,潘希年一扭頭看見費諾的臉,他亦看著她,眼神幽深,看不出的情緒深藏其中,又在對上她的視線之後,輕輕地轉開了,再一次地。
故事以死亡告終,說故事的和聽故事的人都沉寂了下來。胡安娜看不懂費諾和潘希年的臉色,以為是這個故事的血腥攪了晚飯的興致,就笑著盪開話題:”如果卡門的鬼魂會在生前工作的地方遊蕩,搞不好現在就在附近呢。“收到潘希年禮貌的詢問的目光,她又笑:”我們的隔壁,就是當年的菸廠啊。“故事的卡門,一出場,可不就是菸廠的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