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寅月呵呵一笑,“少宗主,你覺得以隨意的猜想,就來判定吳鹽的罪嗎?先不說你們正一派會不會答應,我們無為劍派也不會同意的。如果少宗主不服,我是不會介意把這件事情鬧到大殿去,好讓大家都替我們家的吳鹽評評理,到底誰對誰錯。”
“只要吳長老不怕丟了臉面,我奉陪到底。”韋富冷笑,女兒在四兒峰身死,自己想為女兒報仇,反倒成了自己不是。這世上還有這樣的理嗎?
“少爺,宗主一直不肯承認瑩潔小姐。”黃明暗暗著急,終於還是在韋富耳邊說了一句。這件事情,鬧到大殿之上,無為劍派沒了臉面,難道正一派有臉面不成?而且韋渡宗主一向對瑩潔頗有微詞,知道瑩潔身死,會不會替她出面,也是個問題。
韋富陰陰的眼神掃過嚴寅月,無盡的煉神期威壓傾盡而出。長老夫人又怎麼樣,憑一個小小的金丹期修士,就敢質問他,誰給她的膽子。
嚴寅月傲然而立,她平生最恨用權勢欺壓,韋富想用修為欺壓她,簡直是作夢。
吳鹽上前一步,擋在嚴寅月面前,也擋掉了煉神期的威壓。他先給了自家夫人一個安慰的眼神,這才說道,“少宗主,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本長老這邊所有的弟子都可以作證,瑩潔是因為犯了錯,而被本長老送入禁閉室。你說瑩潔已死,那她的屍體呢?”
韋富只死盯著吳鹽的臉,一言不發。雖然瑩潔的事情有些蹊蹺,但他實在想不出別的原因。女兒最是乖巧,吳鹽既然讓她呆在禁閉室了,沒有吳鹽的命令,她又為何會離開。
“弟子有罪,請師傅懲罰。”圍觀的弟子中,突然衝出一位白衣女修,上前幾步跪在吳鹽的面前,磕頭道,“前天弟子給瑩潔師妹送飯,瑩潔要求弟子放了她,還答應用一件靈器用為交易,弟子忍不住答應下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