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皺起眉頭,問道:“小敏,荷蘭那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哦……”靈敏回過神來,急忙轉回身形,看著謝文東,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沒有把話說出口。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謝文東臉色陰沉得嚇人,只看靈敏的樣子,他便已經預感到事情不妙。
“是……是這樣子的……”靈敏無奈,只好把劉波的介紹原原本本地向謝文東講述一遍。
聽完她的話,謝文東的腦袋嗡了一聲,好像被一隻巨錘狠狠砸了一下似的。
他面無表情地倒退兩步,隨後走到窗前,目視遠方,手下意識地摸出香菸,抽出,點燃,可是他夾煙的手卻微微哆嗦著,顯示出他的心情遠沒有臉色表情那麼平靜。
血殺和暗組人員可算他手下精銳中的精銳,隨便挑出一個,都是經過千錘百煉、能以一頂十地硬漢,但是,在這一天的時間裡,竟然折損這麼多,其損失已不是用金錢能衡量得出來的。三十名血殺和暗組人員被困,這個訊息就像鋼針一般,紮在謝文東的心頭,令他心痛得快滴出血來。
別墅內,其他人的心在急速的向下沉,一直沉到無底的深淵。
這時候,甚至連空氣都彷彿凝結了一般,壓抑得讓人喘不上氣。
不知過了多久,謝文東轉回頭,看向靈敏,沉聲問道:“現在派人去營救,還來得及嗎?”
靈敏先是一愣,隨後暗歎口氣,這個問題,不應該是東哥能問得出來的。她低聲答道:“那邊已經被警察包圍了,如果派人去營救,就算能來得及,其成功的希望……也幾乎是零。”不是幾乎是零,而根本就是零,不會有任何成功的希望。想在人家眾多警察的眼皮底下將人就出來,除非是具備能把荷蘭正規軍隊打敗的實力。只是靈敏沒好意思這麼說罷了。
謝文東默然,又轉回頭去,繼續望著窗外,沉悶地吸著煙。
過了一分鐘,又好像過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