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皮爾斯將軍感覺到今晚自已碰上的對手不是自已所能對抗地。
“呵呵,你已經攻過兩次了,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現在該輪到我了,請小心。”另一邊,蘇玉好整以暇地微笑說道。
“來吧!”皮爾斯將軍劍橫胸前,擺出全力防守的姿勢,打到現在,他對蘇玉再也不敢存半點輕視之心。
清嘯一聲,蘇玉揮棍而上,和對方剛才那種急如狂風猛似暴雨的戰鬥不同,他地攻擊說起來更象是春天到時漫天的飛絮飄舞,輕輕的,柔柔的,似乎全無力量,但卻是無孔不入,無縫不鑽。
“這叫什麼打法?!”皮爾斯將軍是大惑不解,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沒有半點壓迫力的攻擊,那輕飄飄的棍子就算落到身上能有多大地傷害力?或許當媽的打小孩子屁股時的力量也要比這大些吧?
但是,想歸想,他卻不敢用自已的身體去試驗棍子上的力道到底有多重。
雙臂掄開長劍,皮爾斯將軍把自已籠罩在一個光團之內,風雨不透,水洩不通,不要說那麼長的一根棍子,就連一根頭髮絲飛進去只怕也會被切成幾段。
“呵,守得很嚴呀。”蘇玉笑道。
既然你這麼賣力,那就看看你還有多少力氣可賣吧。
蘇玉也不強攻破勢,依舊是施展九宮梅花步法,身形圍繞著皮爾斯將軍來回轉來轉去,時不時就揮出一棍,或頭或腿,或肩或背,飄忽不定,讓人無法捉模。
慢慢的,皮爾斯將軍揮劍的速度慢了下來,他以前只知道在戰鬥中,攻擊一方付出的體力要比防守一方高出許多,但現在,這個概念也要被推倒了。
原來,進攻也可以那麼輕鬆!
攻擊之所以消耗地體力要大些,就在於攻擊一方要想攻破防守一方地防禦就要有超過對方的力量,但是,東方人此時地攻擊並不是以攻破自已的防守為目的,所以他只需要在那裡虛張聲勢就夠了,完全不必使出真正的力量,反觀自已,由於無法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