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孫東陽笑著答道。
“業餘三段?嗯,飛揚,你覺得呢?”雖然沒有考段位,小飛飛的實際水平絕對不會在普通的業餘三段之下,既然有的一拼,那就拼一拼好啦。沈懷運的心思活動了。
“這個。。。。。。,還是和高社長說一下吧。”李飛揚終究是具體負責比賽的人,當然不敢象沈懷運那樣隨便做決,從懷裡掏出手機,李飛揚離開包間。
“呵,老孫,夠狡猾的呀,明明一個電話就能說清的事情,非得巴巴地跑過來親自來說,是不是算準了當著面我們不好意思拒絕你了?”外邊李飛揚高一聲低一聲地向上級彙報,屋裡,沈懷運挖苦著孫東陽。
“哈哈,兵不厭詐,兵不厭詐。”也不否認,孫東陽得意地笑道。
第二卷 流浪
第一章 失算
滿眼陽光明豔,處處鳥語花香,天高雲淡初春,輕風拂面微爽。
奧坎大陸的春天綠草如茵,繁花似錦,行人身處其中,想必心情都應該極為舒爽。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就如鏡子總有正反兩面一般。
鄉間的小路邊上,二男一女三個人正坐在幾塊石頭上休息,幾個人都非常年輕,兩位男士一位身材不高,虎背熊腰,面色黝黑,身穿半身短甲,腳蹬牛皮戰靴,身邊放著一柄長把大斧;另一位身形瘦高,面白如紙,身著鹿皮軟甲,腰間掛著一柄單手長劍。唯一的女士則金髮及肩,膚白勝雪,上寬下窄的瓜子臉上長著幾顆淺淺的雀斑,一對青玉色的眼睛四處張望,顧盼生輝,身上穿一件帶頭罩的淺灰色棉布長袍,此時正彎著腰揉捏著自已的兩條腿。
“莫西那!這就是你說的近路!怎麼走了大半天還沒看到克里特鎮?!”揉了半天之後,金髮女孩兒不滿地抱怨道。
“這本來就是到克里特鎮最近的路,我問過前面村子裡好幾個人,他們可都是這麼說的。”高個子年輕人答道。
“你不是說最多隻要到中午就能到嗎?可現在太陽都偏西了,怎麼一點鎮子的影子都沒有,你怎麼解釋?”金髮女孩兒咄咄逼人地質問道。
“唉,我說大小姐呀,您就不想想您走路的那個速度,簡直比烏龜還慢,動不動還要停下來一陣,說實話,照這樣走下去,如果今天天黑前能趕到克里特鎮上,我就已經覺得是天大的奇蹟了!”叫做莫西那的年輕人唉了口氣,擺出一付無可奈何的樣子委曲地說道。
“什麼?!你敢把我比做烏龜!哼,非得叫你長長記性!”金髮女孩兒聞言杏眼圓瞪,右手從腰間插出一根奇形怪狀的短木杖向高個輕年指去,同時嘴唇急動,口中唸唸有詞。
“哈,來呀,誰怕誰啊!”高個青年挺了挺胸膛,挑釁般地笑道。
“火箭術,放!”終於,金髮女孩兒完成了漫長的儀式,輕喝一聲,木杖一抖,一股暗紅色的光芒從木杖杖頭冒出,把樹蔭下的綠草地照的一亮。
“咦,怎麼又錯了?我明明都念對了呀?”金髮女孩兒奇怪地檢查著木杖,口中不解地自言自語道。
“哈,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又把照明術錯當成火箭術了吧?這就兩下子還好意思動不動就叫嚷著讓別人長記性,真是有夠好笑。”高個青年得意地笑道,為自已又一次押對了寶感到高興。
“哼,錯了又怎麼著!等下次我念對的時候看不把你燒成只烤豬!”金髮女孩兒不服氣地叫道。
“哈哈,下次?是下幾十次吧?好象從認識你到現在,這種威脅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好象成功的也就七八回吧?而且偶爾成功的那幾次中火苗最大的和蠟燭的也差不了多少,燒燒蒼蠅蚊子是夠了,但要想烤豬?嘿嘿,怕是十年八年也夠嗆吧?”高個青年大聲笑道,毫不留情地挖苦著對方。
“哼,做不成烤豬我就改做肉餅,叫你胡說八道!”金髮女孩兒被噎得無話可說,惱羞成怒之下把木杖往地上一放,直接揮拳沒頭沒腦地砸向得意洋洋的高個青年。
“哎哎哎,有理說理,你怎麼能動不動就打人啊!合著你在學院學的那些淑女禮儀全是假的呀?”高個青年雙手抱頭護住頭臉,大聲抗議著。
“哈哈,你一個小商人的兒子,跟你還用得著講淑女禮儀,您就將就著點吧!”金髮女孩子得理不饒人,越打越是開心。
“哎,救命啊!我說弗蘭克呀,你還不快管管你妹妹!再這樣打下去可就要出人命啦!”在如同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下高個青年抱著腦袋誇張地求助道。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真是,都多大人了,還動不動就象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