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進犯崇左?區區南越,一群宵小之輩,他們哪來的膽子敢進犯我華夏?”李海洋差詫異的說道。
“大人您有所不知,南越現在基本上已被法國佔據,淪為了法國的殖民地,阮氏王朝早已經失去了對南越的掌控,成為了法國人的傀儡,適逢滿清王朝大廈將傾,怕是法國人瞅準了這個機會,認為我華夏虛弱,想要趁機撲上來撈點好處,大人,廣西乃我華夏西南門戶,如果崇左失手,整個西南和兩廣地區皆會不穩,對於大人您今後的計劃也是非常不利的。”黎元洪說道。
薩鎮冰也點點頭:“除了看到朝廷失勢以外,我認為最近洋人艦隊在我國領海附近連遭打擊也是一個重要因素,他們看到我們海軍軍力的崛起,一定非常不甘心,所以這次的事件,也很有可能是歐洲人借南越之手從陸地上向我們發難!”
李海洋點點頭:“二位大人言之有理!現在廣西兵力空虛,如果任憑南越人長驅直入,恐怕局面會一發而不可收拾,既然張大人將兩廣地區交給我了,那我就有義務替華夏守護好祖國西南的門戶,這些南越猴子,上躥下跳,這次必須把他們徹底的打疼,讓他們明白誰才是他們的主子!李大人,廣州的事情已經平的差不多了,接下來我要親自帶兵出征南越,薩大人會與我同往,廣州就交給你了!”
黎元洪拱手對著李海洋行了一禮:“大人放心,屬下一定盡心盡力,幫大人守護好廣州,祝大人平定賊寇,凱旋而還!”
“那就借黎大人吉言,三日之後,我會率艦隊出發!”李海洋昂揚的說道。
李海洋下定決心出征南越之後,剛剛抵達廣州沒多久的冠軍侯號航母編隊,再次轉入了戰備狀態,在進行了三天的補給之後,艦隊全體啟航,離開了廣州港,經過瓊州海峽,一路抵達了廣西的防城港。此時的南越,基本上沒有成規模的海軍,負責海防的只有一些木船,在冠軍侯號航母編隊面前等同於無物,而法國海軍由於之前歐洲聯合艦隊的慘敗,也遭受了不小的損失,殘存的艦隊如今大部分停靠在南越南部的金蘭灣,整個廣西沿海和南越的北部,基本上沒有敵對的海軍力量,冠軍侯號航母編隊可以輕鬆的掌握制海權!
李海海洋率領登陸部隊在防城港登陸之後,顧不上等待後續的輜重部隊,立刻就率領機械化部隊風馳電掣般的趕往了崇左!只用了一天多的時間,先頭裝甲部隊就進入了崇左的邊緣地帶!李海洋就坐在裝甲部隊的頭車上,看著道路兩邊滿目瘡痍的景象,只感覺一陣觸目心驚,令人心痛。
曾經人口密集的西南重鎮,如今整座城市都籠罩在濃厚的煙霧和絕望的氣氛中,繁華的街道如今滿目瘡痍,殘垣斷壁隨處可見。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火藥味和血腥味,彷彿在訴說著這場浩劫。
城內一片死寂,破碎的窗戶、倒塌的建築和滿地的瓦礫無不訴說著戰鬥的慘烈,成片成片的屍體橫陳在街頭,有大人的,也有孩子的,甚至還有很多被扒光衣服的女子屍體,身上的傷痕累累,表明了她們生前都遭受過慘無人道的凌辱,有的被掩埋在倒塌的房屋下,有的則無力掙扎地躺在血泊中,面目扭曲,令人不忍直視。
在混亂中,為數不多的殘存倖存者們面帶恐懼和絕望,四處尋找著失散的家人,哭泣聲和呼喊聲交織在一起,令人心碎。老人和孩子被迫在混亂中掙扎,他們腳步沉重,疲憊不堪。許多受傷計程車兵被戰友抬著,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服,痛苦的呻吟聲迴盪在耳邊。他們的眼中充滿了無助,許多人失去了生存的希望,呆滯地望著眼前的廢墟。這些無辜的百姓在這場浩劫中失去了生命,家園被毀,夢想化為泡影。火焰在城市的各個角落肆虐,濃煙遮天蔽日,彷彿連陽光也被這場悲劇吞噬,哭泣聲、呼喊聲和絕望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悽慘的悲歌。
看著這一幕,李海洋忍不住緊緊的抓著扶手,骨節都有些發白了,他能夠想象到就在不久之前,入侵的敵軍士兵就在街頭肆意橫行,殘忍地對待被俘的平民,毫不留情地實施屠殺,其暴行令人髮指。每當華夏政權交替,國力衰弱的時候,周邊一些平時俯首稱臣的小國,總是會突然跳將出來,露出獠牙,狠狠的撕咬華夏的血肉!
這片曾經寧靜的土地上,滿是戰爭留下的傷痕和無盡的哀痛,昔日的安寧與繁華已被徹底摧毀,留下的只有滿目瘡痍和不計其數的亡魂,宛如人間地獄!
看著這悲慘的一幕,先頭部隊的戰士們面帶悲悽的同時,也個個義憤填膺!
李海洋跳下戰車,抓住一個坐在路邊,折了一條胳膊,身穿清軍衣服的男子問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