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盡天良都用出來了。顧則北陰笑,現世報來得快啊,兩個小時前才說這傢伙一旦暴露,落井下石一定有他的一份,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自己沒有藏好收尾也就不能怪他為了洩憤不擇手段是吧?他怎麼能不興致勃勃的衝上來踩一腳:“對啊,早看見希這傢伙有問題了,稍有空隙就對人家出手,能耐啊,上次我在走廊看到他就是這麼恬不知恥的。”他的目的是把火燒旺,爭取讓大夥把見希挫骨揚灰,誰知燒得太旺了,反而燒到了自己身上。話音剛落,佑希就一巴掌扇他腦袋上:“那你特麼不早說?現在才抖出來。”“哦我知道了,你藏著掖著本來也不壞好意是吧?我就說你這小子從那時候開始看死丫頭的眼神賊乎乎的,原來你也打了主意的。”眾人這時候才把所有細節末梢聯絡起來了,鄙視的看著顧則北道:“嘖嘖嘖,抓別人的秘密在手裡,也不知道打什麼主意。”“反正又是個不懷好意的叛徒,區別就是老大得手了,這混蛋失敗了而已。”顧則北偷雞不成,還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一時間灰頭土臉。可顯然他的罪行和見希比起來還相去甚遠,眾人聲討了一會兒注意力又回到了見希身上。小阿則哭唧唧道:“我說大哥哥為什麼不讓姐姐給我換褲子,原來是打算藏著給自己做新娘子。”“呸!他想得美。”一直沒開口的白言喻咬牙切齒道。他猛地站起來,恨恨的瞪著陸見希,渾身纏繞著黑氣,這架勢下一秒要殺人都不奇怪。他在屋子裡轉了兩圈,在抽屜和櫃子裡到處翻找。江伽小心翼翼地問:“阿喻,找啥呢?”“姐,你用來削竹片的砍刀呢?”“砍刀怎麼會放臥室裡。”江伽道:“不,你想幹什麼?”“呵,幹什麼。”白言喻陰測測的看著陸見希冷笑:“這種背後撬人牆角的小人直接千刀萬剮了都不過份吧?”陸見希倒是早料到會被圍攻,但不代表他就站著不動讓這些傢伙一個個蹬鼻子上臉了。尤其是白家這個,對他姐姐的病態佔有慾,他還一直有微詞想要說道說道呢。他嗤笑一聲:“你怕是沒認清自己的位置吧?我還從來沒聽說過弟弟能管姐姐的男朋友叫挖牆腳的。”“啊!!!!老大你閉嘴,不準說那個詞,我不同意。”佑希大叫道。白言喻頭一次覺得自己崩潰的點和這棒槌是一樣的,他惡狠狠道:“想正位,想什麼好事呢?根本就沒人承認你,你個地下情夫。”說完他像是壞掉一樣笑了笑:“算了,我姐想找男人玩玩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一個人在外地上學也無聊。”“但是記住哦,玩玩而已,連朋友親人兄弟姐妹都不知會那種。呵呵,自己是個什麼地位這時候清楚了吧?”陸見希氣得吐血,沒想到道德的約束和對家人心情的考慮會在這種地方翻船,自己名正言順的男朋友直接被打成了消磨日子的玩物。這時候顧則北還不要臉的貼上來,像是白言喻的話給了他新的啟發一樣。“對,s市的事就讓他留在s市吧。”他眼睛一亮看著江伽道:“等你畢業回來這邊照樣白身一個,那我……”“那你想幹什麼?”陸見希回頭,大有他敢把那念頭說出來就提腳把他從窗戶推出去的架勢。其他人越看越不對勁,怎麼聲討偷偷轉換關係的叛徒的事,突然朝著有些重口味的方向演變了。辰希抽了抽嘴角,把老大阿喻還有小舅舅都安撫下去之後,才認真道:“其他先不說,這是你們打算怎麼跟爸爸和阿姨他們說?” 昨天晚上本來就是守完歲才回的房間,後來又被佑希挑事來了一場批鬥大會。最後江伽甚至都不記得完了以後是幾點散場的, 反正她只覺得眼睛一閉再一睜, 就是早上了。兩個大人見孩子們難得賴床本來還想就這麼讓他們多睡一會兒的,不過客人上午就會到, 而且要回老家的也得早點出發,不然路上堵車。所以便還是把人叫起來了。初一早餐豐富多樣,都是自己提前包好的餃子, 還有湯圓麵條之類喜慶的東西。想吃什麼都可以,不過老陸和江媽見一桌子人垂頭喪氣興致缺缺的樣子, 笑罵道:“怎麼?還當自己小孩兒呢?鬧一個通宵第二天沒精神。”眾人也不能說原因, 只得支支吾吾的加快速度吃完早餐。佑希趁機瞪了江伽一眼, 湊過來小聲道:“都怪你們, 現在我看老爺子和阿姨滿滿的罪惡感。”江伽白了他一眼, 你罪惡個屁, 要他直接開除她的粉籍又死活不幹,反正就是逮著那莫名其妙的理由說事。佑希一噎, 急道:“我告訴你啊,識相的呢現在就迫於壓力分手,不然以後壓力會更大, 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過你。”話才說完就被老大懟了一個餃子進嘴裡,餃子里正好包了一個硬幣, 差點把他噎死。佑希氣急,指著老大道:“我告訴你,謀殺我是沒用的, 還好我聰明見勢不對就把事情擴散了,現在你殺了我還會有千千萬萬個我盯著你的無恥惡行。”江伽嘴角抽了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