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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部分

軍,而沒有可能兩側迂迴。

看著蜿蜒曲折的沱江,陳澤嶽冷笑,“來吧,小子,讓你看看定州軍的風彩。”

紮下營盤,開始構建防禦工事,陳澤嶽的防守正面正對著沱江,與沱江相隔數十米,沱江江堤便成了他的第一道防線,高約兩米的江堤被潑上水後,結成冰牆,滑不溜手,其上,再築了一道高約一米的胸牆,這些胸牆完全是由積雪壘成,然後再潑上冷水,在如今這個天氣下,卻是堅逾鋼鐵。

這位曾經的雞鳴澤訓練營部教官一不做,二不休,在自己的陣地上乾脆用雪築起了一個個簡易版本的稜堡,反正積雪取之不盡,用雪築城,簡單之極,潑上冰水,比一般的土木結構的城牆還要堅固得多。

不到一天時間,陳澤嶽便在原野之上構築成了一個看似簡易,卻殺機暗藏的防禦群。而在當天夜裡,陳澤嶽更是派出人手,一夜未曾歇息,秘密地將李清交辦的事情辦得妥妥貼貼。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一章:激戰沱江

第五百一十一章:激戰沱江

曾充在看到陳澤嶽選擇的設防地點時,暗自罵娘之餘,也不得不佩服定州的這些將軍們果然個個肚子裡都是有貨的,陳澤嶽在定州軍之中名聲較響,大量的基層軍官都出是他一手教出來的,但對外,卻甚少有人知道他,他出徵較少,也沒有什麼叫得響的戰役,但如果對手因此而小視他,註定是要吃苦頭的。

定州軍駐防地點是一個呈U子形的地形,兩頭是險峻的大山,森林覆蓋,積雪厚達數米,陳澤嶽就將兵力佈防在這個U字形的底部,你想從兩邊渡江過來夾擊他,可以啊,但你就得繞上一大段路,越過險峻的山脊,在這個季節,這種天氣下,幾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相反,因為沱江結冰,原本這裡寬闊的水面反而變得一馬平川。

站在光滑的冰面上,曾充凝視著對面那片用冰雪堆砌的防線,縮在袖子裡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緊,看起來不好打啊,但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靖海營統領曾逸飛,鎮遼營統領曾逸揚站在曾充的身邊,兩人也都是年過四十的大將,他們都來自曾氏家族,曾逸飛,曾逸揚是曾氏少帥曾逸凡的遠房堂兄,而曾充算起輩份,卻是曾逸凡的叔叔輩了。

“定州軍威名在外,對面的守將陳澤嶽,雖然聲名不顯,但看李清將他帶在身邊,就知不是易於之輩,而觀其選擇戰場,佈置防務,雖然看不到什麼出奇的地方,但也是中規中紀,這一仗不大好打,你們有心理準備了麼?”曾充面色凝重地問道。

曾逸飛摸了摸鬍子,有些不解地道:“定州軍能打的陸軍不少,像天雷營被稱作定州陸軍第一,其次像暴熊營,橫刀營,旋風營,常勝營,無不威名赫赫,便是鎮守定州的磐石營,雖然在平蠻之後就沒有上過戰場,但也是聲名在外,眼前這個營卻連名字也沒有,應當不是定州軍的主力營,為什麼李清卻將他帶在身邊呢?”

曾逸揚也點頭道:“是啊,定州軍規,只有立下赫赫戰功的軍隊方能被賜於營門,便連這一次反叛的白族當初也被李清賜名捍威捍武,這個陳澤嶽是什麼來頭?能讓李清如此看重?”

曾充搖搖頭,“不是很瞭解,但善戰者無赫赫之功,既然李清放心地將此人帶在身邊,那就絕對有他的長處,我們小心一點。”

曾逸飛點點頭:“叔父放心,對上定州軍,便是一支輜重兵,我們也不會掉以輕心的,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我想這也是大帥將我們調來的原因,如果這一次不能徹底做掉李清,我們曾氏就會禍延連連了”

曾充嘆了一口氣,“如果可以讓我選擇,我真是不想與李清這等人為敵啊但願這一次能將李清留在瀋州,否則曾氏禍不遠矣逸飛,你的靖海營先上吧,多攜帶器械,不要心疼那些東西,用完了我們可以再買,再造,我們失敗不起,甚至耽擱不起。逸揚,戰事一起,我們就要一舉拿下,白天逸飛主攻,晚上你主攻,輪番上陣,不給對手一定喘息之機。”

“遵命”曾逸揚,曾逸飛兩人躬身領命,然後轉身返回自己的駐地,曾充站在冰上,最後一次凝視了一眼對面的陣地,猛地轉身返回自己設在一處高地上的指揮營地上,站在那裡,面前的戰場俯覽無餘。

上百面戰鼓咚咚地敲響,一排排的步卒下到冰面,迅速集結成密集的陣形,一抬抬投石機被小心地放到冰面上,緊跟著密密麻麻的蠍子炮,八牛弩也被放到冰面上,冰面光滑,平時需要數十人才能移動的投石機,現在十幾個人就可以推動,這些重型器械被推到沱江中央時,被固定在原地,步兵則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