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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顧海的狀況自然不用說,做一次中國式鐵人三項都沒這麼累,拿釘子往骨頭縫裡釘都沒這麼疼。白洛因放縱了一宿,疲倦過度很快就睡著了,本想借此機會好好休息一下,結果一大早就被難受醒了。

去了衛生間,掏出小鳥,發現都腫了,用手一碰就疼,排尿的時候更疼。白洛因一隻手費力地撐著牆壁,另一隻手小心地扶著鳥兒,既要忍受前面的刺痛,又要忍受後腰的痠痛,整個過程像是打了一場仗。

好不容易躺回床上,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難受的,又累又困卻根本睡不著,昨天晚上的歡愉早已遠去,剩下的是無盡的懊悔和折磨。

顧海就趴在旁邊,一動不動的,看似睡得挺香,其實一直在默默忍著,一宿都沒怎麼睡。白洛因想起前段時間自己的遭遇,想起顧海那一次暴行給自己帶來的噩夢般的痛楚,反觀自己的所作所為,豈止是一次,四五次都有了!

顧海的狀況可想而知。

白洛因現在後悔了,心疼了,也能體會到當初顧海的心情了。

他伸手試探了一下顧海的體溫,好在是正常的,沒有發燒。

感覺到白洛因的觸碰,顧海把眼睛睜開了,面前是一張疲憊不堪的面孔,和昨晚那瀟灑不羈的派頭簡直判若兩人。

看到顧海這麼快就把眼睜開了,白洛因才意識到顧海本來就是醒著的。

“你……昨晚沒睡好吧?”

顧海反問,“你說呢?”

白洛因一臉愧色,“是不是特疼啊?”

“你這不是廢話麼?我有多疼,你心裡還沒數麼?”

白洛因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臉一垮,腦袋扎到兩個枕頭中間的縫兒,不吭聲了。

顧海瞧見白洛因這副德行,自個沒出息地先心疼上了,手伸過去摸摸他的頭髮,安慰道:“行了,別難受了,沒啥大事,我這體格扛得住。”

白洛因還是把臉悶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後腦勺,頭髮亂糟糟的像鳥窩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挨欺負的人是他呢。

顧海艱難地挪了下身體,一股刺痛從尾骨順著脊柱一路延伸到腦門,擰著眉頭忍了好一會兒,才把臉貼到了白洛因的脖頸子上。

“現在你的前邊後邊都是我一個人的了,我疼點兒也樂意。”

白洛因這才把臉側過來,直直地看著顧海的雙眸。

“昨天晚上,你一點兒舒服的感覺都沒有麼?”

這句話一下把顧海問住了,到底是說舒服呢還是說不舒服呢?作為一個男人,顧海深深地理解這種亟待受到肯定的心情,如果否認了,弄不好白洛因得難受一陣子。可真要說舒服,把這傢伙哄樂了,回頭再來一次,他還活不活了?

看到顧海猶豫的目光,白洛因瞬間領會了,原本低落的面孔這會兒顯得更加陰鬱了。

顧海就是瞧不得白洛因難受,他一難受這邊立刻就服軟。

“其實有一陣還是挺舒服的。”

白洛因露出一隻眼瞄著顧海,悶悶地說:“下次,我一定不這麼幹了。”

“別!”顧海斷然回絕,“沒下次了,僅此一回!”

對於這個問題,顧海已經想得很清楚了,這事不能讓,關鍵得看適合不適合,不能因為心疼他,就勉強自己承受這種痛苦。做愛畢竟是兩個人的事,只要有一方是痛苦的,這個過程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他堅信自己上一次是失誤了,只要他這段時間不斷學習,不斷進步,總有一天會讓白洛因接受自己的。

當然,這種想法白洛因也有。

只不過現在他暫時拋開了這些念頭,昨晚元氣大傷,他已經無心去想這些事了,早點兒養好身體才是關鍵。他費力地支起上身,伸著胳膊去拉床頭櫃的第二個抽屜,裡面有一管藥,本來想扔了的,幸好當時手下留情,這會兒又派上用場了。

“你幹什麼?”

顧海看到白洛因掀開了被子,一臉防備地看著他。

白洛因也挺尷尬的,“我給你上點兒藥吧,這是那個大夫給我開的藥,沒用完。”

“不用!”顧海倒豎雙眉,兩隻手護著自己的睡褲,語氣生硬地說:“我沒事,用不著上藥!”

“你還覺得丟人啊?我受傷那會兒,還是外人給上的藥呢,我不也忍了麼?而且那會兒你也在旁邊看著,我都沒吭一聲。你以為我樂意給你上啊?我不是看你行動不便麼……”

顧海依舊梗著脖子,“我說沒事就沒事。”

“把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