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過,我有點好奇啊!不知道陸先生跟那個宋天星究竟有什麼仇呢?以致宋天星竟然想殺你?呃,呵呵!當然。這只是我的一點好奇,如果陸先生願意告知。也可以作為一個指證宋天星買兇殺人的動機證據,如果陸先生不想說。那就當我沒問!”
瞿隊長從開始到現在,面上始終帶著吟吟的笑容,不像一個警察,反而更像一個官場官員。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
陸揚神色不變,依然守口如瓶。
瞿隊長哈哈一笑,道:“行!知道了,那今天就到這兒?”
陸揚不願說,瞿隊長也配合地沒有多問。
“我送送瞿隊長!”
……
次日上午10點左右,上海某大學校門外,一輛乳白色的瑪莎拉蒂和一輛鮮紅色的保時捷卡宴停在門口不遠處,兩輛車並排停在一起,相鄰的車窗都降了下來,兩個衣冠楚楚的年青人放鬆地坐在駕駛位上,一人手裡夾著一支香菸,另一人指間夾著一支雪茄。
瑪莎拉蒂裡的年青人吸了一口煙,仰頭吐出幾個菸圈,吐完忽然嘴角一翹,望向保時捷卡宴裡的男子,道:“宋少!今天咱們賭什麼?”
保時捷卡宴裡的宋少,自然就是宋天星。
而瑪莎拉蒂中的年青人,則是胡文敬。
聞言,宋天星吸了一口雪茄,隨手把夾著雪茄的手臂擱在車窗外,嘴角也是翹起:“你想賭什麼?”
“嘿嘿”
胡文敬嘿嘿一笑,目光掃了一眼車窗外兩邊,見附近沒有其他人,他才趕緊從駕駛座移到副駕駛座上,和卡宴裡的宋天星距離只有尺許,才壓低著聲音,挑了挑眉說:“嘿嘿,如果我贏了,今晚咱們去你馬子那裡去喝酒,等把她灌醉了,你走!讓我留下!如果你贏了,今晚就到我馬子那裡去,等灌醉了她,我走,你留下!怎樣?敢賭嗎?”
宋天星輕笑一聲,微微側過臉,帶著笑意的雙眼瞥了胡文敬一眼:“早就知道你小子對黎璇感興趣了,今天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
胡文敬不在意地又挑了挑眉,激道:“怎麼樣吧?我就問你敢不敢賭?敢就一個字!不敢就兩個字!你說是一個字還是兩個字就行了!”
宋天星又是一聲笑:“有什麼不敢的?你都敢,我還會怕你?一個字!”
“賭?”
胡文敬眼睛一亮,有些興奮地確認,這次宋天星只是打了一個響指,這是他一個習慣,胡文敬一見,就知道他真的同意了,當即就有些興奮地搓了搓手,舔了舔薄薄的嘴唇。
他們在賭什麼?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
大約二十幾分鍾後,一個青春靚麗的美女從校園裡出來,長腿、細腰、豐‘胸,瓜子臉,長髮飄飄。
一見到有美女出來,瑪莎拉蒂裡的胡文敬就興奮地吹了個口哨,遠遠地,可以看見那美女聽見口哨聲,細細的柳眉蹙了一下,很反感的樣子,清冷的目光也望了過來。
但也就是這一眼,並沒有因為這邊的兩輛豪車而改變目光中的厭惡,反而加快腳步匆匆地走了。
之後,校園裡又先後出來一些男生女生,大部分時候,胡文敬都很安靜,但只要看見有美女出來,他就會吹一聲口哨,但接連幾次引來的都是厭惡或者無視的目光,從始至終,宋天星都只是面帶微笑地坐在駕駛位上,並沒有像胡文敬一樣吹口哨。
就這樣一直到快11點的時候,校門口又來一位長髮飄飄的美女,筆直的雙腿、細細的腰肢、不大但卻挺‘拔的胸‘部,臉蛋也很清純,胡文敬又像看見骨頭的野狗,又一次吹響流氓哨。
可以看見,這女孩眉頭也蹙了一下,但目光望過來的時候,看見這邊並排停著兩輛豪車,蹙起的眉頭卻瞬間舒展開,黑白分明的美眸微微一亮,腳步馬上就遲疑著停了下來。
“嘿嘿!有戲!宋少準備打電話讓黎璇晚上洗乾淨吧!嘿嘿!”
胡文敬興奮地又跟宋天星挑挑眉。
果然,那剛剛走出校門的美女左右前後快速掃了一眼,下意識地用手指捋了捋被風吹亂的幾絲髮絲,便朝這邊走過來。
還沒有走近,目光就已經透過車窗在打量兩輛豪車裡的宋天星和胡文敬,結果,讓胡文敬失望的是,這位美女微微猶豫,卻走到卡宴那邊伸出細細的手指輕輕敲了敲卡宴的車窗玻璃。
宋天星面帶微笑降下車窗,也不說話,就那麼望著車窗外的美女。
“帥、帥哥!我有點事,想去一個地方,你、你能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