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亂來……”
裴東明解了甲,放置一旁,一臉無辜的轉身去桌上端了兩杯酒回來:“娘子,為夫豈是那等亂來的人?不過合巹酒你總要喝的吧?”洞房花燭夜,不能做的事他肯定堅決不做,可是該做的事他一樣也不會少,這個……不算亂來吧?
書香向來趨吉避害,眼前男人一臉誠懇的站在她面前……喝杯酒又不會掉塊肉……
她接過酒杯,與他喝了合巹酒,盤算著怎麼樣開口與這個男人溝通。
裴東明卻不作此想,見小丫頭臉兒紅撲撲的,更顯嬌美。她面上似乎只搽了一些淡淡的胭脂,他將酒杯隨手一丟,長臂一伸,就將小丫頭撈進了懷裡,鼻端霎時聞到一股清幽的味兒,竟然是從所未有的好聞……
“你……你……”書香大急,身子被圈在男人懷中,鐵臂箍著她的腰,整個的腦袋都擱在了她的肩上,鼻子剛好對著她的頸子,一呼一吸都清晰可聞,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像只炸了毛的貓一樣就要跳起來,太可怕了!
……同剛見幾面的人滾床單,她還沒開放到如此境地。
裴東明明明肚裡笑意翻滾,面上卻半點不顯,側臉在她紅的快滴下血來的耳珠上面輕啄了一口,心滿意足道:“媳婦兒別怕,讓為夫抱會兒。為夫長這麼大,還沒抱過女人呢。”
書香確信她的臉紅了,燒的滾燙。
你沒抱過難道我就抱過了?
兩個人緊密貼合,她能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滾燙熱意,還有衣服下面鋼鐵一般的肌肉……這一切都令她心頭髮慌,彷彿自己是誤入陷阱的獵物,所有的機變全被嚇沒了,只有努力掙扎,詞不達意:“裴東明,你……你其實可以花點錢去外面抱女人的啊……又沒人攔著人你……不過就算你抱過了我也不會知道……”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你抱沒抱過女人,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她抱著腦袋哀號一聲,被男人抱在懷裡討論抱沒抱過女人,這個話題太危險了……
洞房(下)
13
燕檀眸光掃過床上雙目緊閉的女子,握著酒杯的指節漸漸泛白,只聽得啪的一聲,手中的酒杯被他捏成了兩半,虧得他及時鬆手,才未割傷手。
他索性提起酒杯,一仰脖含了一大口,大步過去撈起床上的女子,以舌尖抵開她的唇,哺了一口酒進去,有殘留的酒液沿著唇角蜿蜒而下,流過懷香白晳秀美的脖子,隱入衣中不見。
燕檀見她已無意識的嚥下了酒,懷中的身子柔軟馨香,他面上浮上一個冷笑,隨即大掌毫不客氣的撫上了懷香胸前高聳……
女子的飽滿落到了他手上,隔著厚實的布料,這柔軟已經不可思議,他的下腹一熱,毫不客氣將少女身上衣衫扒個精…光,昏迷之中的懷香大約是覺得冷,秀眉微蹙,他低低吐出兩個字:“賤人!”將自己也扒了個精…光,覆身上去,拉開她兩條粉白的玉腿,重重抵了進去……
兇器只進了一半,似乎遇到了阻礙,他面上奇異的露出一個殘忍之極的笑意,彷彿面前床上的女子是年年戰場上與之拼殺的蠻夷,他要用盡全力去拼殺衝刺,身子聳動,那層阻擋著他要直搗黃龍的阻礙已經不見了……
他大力的伐撻了起來……
床上的少女猛然一聲慘叫,睜開了眼睛,彷彿還未了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只感覺下身撕裂的般的疼痛,痛到不能忍,她像魚兒離水一般掙扎喘息:“你是誰?”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眼角滾了下來。
燕檀面上一臉關切,語聲溫柔到不可思議:“娘子,我是你的夫君燕檀啊。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懷香腦中嗡的一聲,湧上一陣難以言說的屈辱與厭惡……她以為就憑著萬軍之前那番表白,縱然左遷當時不會收了她,可是面前的男子但凡稍有男兒氣概,也定然不會再要她……到時候,她自然還保持著清清白白的女兒身……只要在響水住下來,天長日久,就不信不能磨轉左遷那顆心……
可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還有他留在她身體裡的一部分,都讓她痛恨厭惡。她邊掙扎邊哭叫質問:“誰讓你……誰讓你這樣對我的?”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一臉的喜意:“娘子啊,夫妻敦倫乃是大事,這個……哪有男人不會的?”他說著又伸出大掌來,粗礪的手指在她面上輕拭,“都是為夫不好,弄疼娘子了。娘子別哭,再忍忍就不痛了!”嘴上安慰著,身子又動了起來,比之前更為激烈,懷香一時吃痛不住,呻吟了起來。
這呻吟呼痛之聲聽在他耳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