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起呀
天天就愛窮開心吶
逍遙的魂兒啊 假不正經吧
嘻嘻哈哈我們窮開心吶(注:①)”
年輕人繼續唱,瀚墨眼珠轉了轉,也開口唱道:
“紅紅的太陽藍藍的天,綠綠的草原一望無邊,我那最可愛的人在眼前,要表的是蜜語和甜言。”
沈尣書的臉青了。
年輕人回頭看了看瀚墨,也改歌詞。
“溜溜的青山淡淡的煙,渙渙的河水流向心田,你那最心疼的人在眼前,要親的是誰臉蛋上面。”
沈尣書的臉變黑了。
兩人對視一眼,很默契地邊唱邊跳道:“
我愛逗你,我逗你
我就愛逗你玩兒
瞧你笑得像朵花兒
我愛逗你,我逗你
我就愛逗你玩兒
共劃破浪的船啊船啊船
我愛逗你 我逗你
我就愛逗你玩兒
天天把你掛嘴邊兒
我愛逗你 我逗你
我就愛逗你玩兒
抱起這幸福轉啊轉啊轉!”
沈尣書鐵青著臉,其中還冒著駭人的寒氣,目光緊盯著那兩個人,頭頂升起縷縷青煙,沈尣書方圓十丈這內,荒無人煙——都溜到一邊去,或者直接貼在牆上,裝起壁虎。
火山要爆發了!
唱到最後,瀚墨和年輕人已經抱在一起了。
“原來你還活著!”瀚墨放開年輕人,高興地拉著他的手。
“我以為我死定,沒知道我又活過來了。”年輕人也笑,還是笑得沒心沒肺的那種。
“你以為你是貓啊?有九條命?”瀚墨寵溺地捏了捏年輕人的鼻子,笑道。
“我比貓九條命還要厲害!看,這就是我新的身份。”年輕人獻寶似的在瀚墨面前轉了兩圈。
瀚墨摸著下巴,打量著年輕人,“我覺得還是以前的那個好看。”
“以前?那個身份麻煩啊,而且男人要那麼漂亮幹啥?還是這個好。”年輕人再次抓起瀚墨手,“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長得那麼妖孽呢?”
“什麼妖孽?我這叫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瀚墨立馬給了一個暴慄給年輕人的頭。
沈尣書看不過去了,箭步走過去,然後一手摟住瀚墨的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你幹什麼!?”瀚墨不悅地問,但是沒有推開沈尣書。
“你!你是沈尣書?!”年輕人指著沈尣書問道。
沈尣書敵視這年輕人,打量著眼前這個人。
年輕人突然變了變臉色,然後曖昧地打量沈尣書和瀚墨,然後緊盯著摟著瀚墨腰的那隻手。
“原來你已經得手啦。”語氣上好像還挺安慰的,還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幸好你要去了,不然天下就要遭殃了。”後面那一句低聲地嘰咕。
“好啦,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瀚墨拍開放在腰間的那隻安祿山之爪,從袖子裡丟出一塊銀子,然後一手一個拖著兩人往外走。
茶樓裡的人見人已經走遠了,才漸漸回過神。
“那個女子好美!”有人感嘆。
“那個長得好妖孽的男子好恐怖。”之前看著兩個人被丟出去就看得出啊。
“他們三個是什麼關係啊?”有人八卦起來了。
“我看是三角戀,沒聽到唱的那歌兒嗎?那個女子一定是和那個唱歌那個男子一對的,而那個長得妖孽的男子中間插了一槓。”
“不對不對,我看那個長得妖孽的男子和那女子才是一對,那個唱歌的男子才是第三者吧?”有人反駁。
“我看啊,是那個女的還不知道選哪個吧?”連老闆娘都跑出來湊熱鬧。
“不會吧?”接下來成了女子的八卦,男子被甩到一邊,連嘴都插不上。
“我看啊,那長得妖孽的男的和那個唱歌的男子才是一對!”
“怎麼會!都是男的啊。要是那樣不就是斷袖分桃了嗎?”
“有何奇怪,皇帝也不是納了男妃嗎?”
“但是,那個女子不是很可憐?”
對於後面的話,那三人當然不會聽到,聽到的話,這群人都不用活了。
三人跑出城後,瀚墨才放開手。
“他是誰?”沈尣書這隻醋罈子又破了。
“我弟弟。”瀚墨也夠言簡意賅的了。
“你弟弟不是亦竹嗎?怎麼”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