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扔也仍不掉。
蘇築去房裡把紅包拿了過來。
二嬸也奇道:“筠筠,這紅包有什麼說法嗎?
一般人撿到紅包是好運的吧?
更何況還是在年節下撿到的”。
蘇築也把紅包拿過來了,隨手往裡面看看,然後驚叫道:“這頭髮怎麼還在!”
二嬸也走過來看:“什麼頭髮?”
“就是我撿到紅包時裡面有一小綹頭髮,我當時奇怪,就順手給扔了,我記得挺清楚的。
怎麼會還在這裡?”
蘇築說著把紅包裡的那綹頭髮給拿了出來。
“看著細軟像是女人的頭髮”。
二嬸雖然也嫌棄這樣一個頭發有點晦氣,可是事關兒子,她還是接過來看。
哪知道那明明在蘇築手上的頭髮,二嬸去接時,卻像是碰觸不到一樣,而她的手明明是在握著頭髮。
拿到手上卻什麼都沒有,那綹頭髮依然好好的在蘇築手上。
二嬸一家這個星期因為蘇築出事,大家都急得想辦法,反倒把之前家裡鬧鬼的事情給忘記了。
看到這麼奇怪的事情,二嬸立即恢復了記憶。
“這,這,這是什麼啊?”
聲音都開始變了,求救救命的望向蘇筠:“筠筠,蘇築不會是又有什麼事吧”?
蘇筠心裡的猜測證實了。
輕輕道:“你們知道結髮同心這個詞吧?這頭髮正是結冥婚,女方給出的信物”。
蘇筠輕細細的話,讓蘇築剛才喝了幾大杯酒醉飄飄面紅耳赤的樣子,一下就清醒了過來。
手上的頭髮一下給扔得遠遠的。
動作太大,一下就滑到在地:“冥,冥,冥婚?”
他什麼時候被結了冥婚!
那被蘇築扔遠的頭髮一下就消失了。
蘇築抖著手,把紅包撿起來一看,那頭髮安安穩穩的在紅包裡。
嚇得嗷一聲把紅包又給扔了。
“筠,筠筠,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蘇築怎麼會被結了冥婚?”
二嬸也被嚇得剛才喝酒的紅屁股臉色變得慘白。
蘇筠在蘇築臉上看了看:“他臉色還很正常沒有死氣,應該現在只是下定了,還沒結。
冥婚女方選擇女婿,會透過拉手提示,看合不合緣。
蘇築哥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被女方拉了手,手上留下傷痕。
你是不是低頭看到手上傷口時,注意到地上的紅包的?”
蘇築剛才喝酒通紅的臉現在已經被嚇得完全蒼白了。
直點頭。
“那就是了,你既然撿了女方的信物,這冥婚是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