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有的。
冷無為笑笑,看看四周豪華的擺設,道:“你家可真是有錢人家,不知道如果他真的做了官,你會嫁給他嗎?”
凌麗想也不想,道:“他會當官?你不是在說笑吧,就憑他那樣的人也會當官,如果他真的當了官哪怕就是七品的縣令我也會嫁的。”
冷無為笑了站了起來,道:“好,那一言為定,只要他做了官,你就要嫁給他,如果你改嫁別人的話,那就是違約,到時候有什麼後果,恐怕不是你家所能承受住的。告辭了。”說完帶著田大揚長而去。
凌麗呆呆站在那裡,不明白這人說什麼,她不知道就因為剛才這輕蔑的一說,為她的往後帶來無窮的煩惱。
出了凌府,冷無為微笑的臉頓時沉了下來,眼神之中多了一層傷感。
“冷少,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啊?”田大看出冷無為心情有點不怎麼好,對他知之甚深尤其還記的他說過為什麼會他的志願是要當官,那是要賭一口氣。
冷無為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怎麼了,看見凌麗突然想起自己的父母來,高留縣離這裡有一百一十多里路,一直不在意家鄉的自己,現在多麼想回家鄉看一看啊。
“田大,你去找兩匹馬來,我們去一個地方……”
就在冷無為和田大走後不久,凌嚴和兩個兒子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回來了,剛才到知府衙門裡去了一趟,花了點錢得知那親家正在受刑,好象是犯了大案子,而他的兒子也被看押起來,據說也在用刑。乍一聽這訊息,三個人都嚇了一跳,從牢頭那裡打聽到,這案子可是那個天龍省巡撫定的。
“爹,事情到底怎麼樣?”凌麗焦急的問道。
凌嚴一回來就譚在椅子上,兄弟兩個也是同一個神情。
“女兒啊,你真是命苦啊。李知府已經犯了案子,罪行可是一位大官給定的,看樣子他是翻不了身了,女兒啊,過一段時間爹幫你選個家世背景更好的,人品比這李公子更強的人家給你,你放心好了。”
凌麗搖搖頭,坐在椅子上,雙手捂住臉,抽泣著。
凌文搖了搖頭,不知道怎麼勸這個妹子,跑了半天有些口渴,看見左手茶几上有個杯茶,那是招待冷無為用的,就把它端了起來,剛要喝,突然停住,看了看杯子,問道:“三妹,剛才家裡是不是來了什麼人了?”
凌麗抬起頭,擦乾眼淚,道:“哦,剛才來了一個自稱是我同窗,見了面由於時間隔了那麼長我不記得有他這樣的同窗,我們沒有說幾句,他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還說了莫名其妙的話,是個很奇怪的人。”
凌文把杯子放了下來,召喚僕人換新茶過來,端起茶杯,有意扯開李同知的話題,便隨口問道:“你們談了什麼呀?記的你小時候可任性了,一個姑娘家硬要去上學堂,為這事我可沒少在爹面前為你說好話,那時候好象還有男孩子寫情書給你,你還在我面前炫耀,有這麼一回事吧,那男孩子叫什麼來這?”在凌麗小時侯每次一談到這事,凌麗都會破涕為笑。
這次也不例外,凌麗笑了起來,“他叫冷無為,剛才我還和那個人說起他呢?”
話一出口,凌嚴父子愣住了,凌文尋思:不會這麼巧吧,應該不是一個人吧。
“你們怎麼了?”凌麗看到父親和兄長的臉色有點不大對勁。
凌武沒有顧忌問道:“三妹,你說剛才來的那個人和你說起這個你小時候的同窗?那人長的什麼樣子啊?你們說了什麼沒有?”
一連串的問題,凌麗不知道今天父親和兄長是怎麼了,好奇怪哦,平時對這往事也沒有這麼關注過。
凌武問過之後,凌嚴又問了一邊,凌麗看他們的神色很嚴肅。
不得已,凌麗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並把來人的樣貌說了一下,當說到那句莫名其妙話時,自己還樂了起來。
凌家父子眼睛都瞪的大大的,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凌嚴不動聲色道:“你先回放休息吧,我和你哥哥們有生意要談。”
凌麗索然無趣的回房。
“爹,看樣子這三妹的同窗會不會就是‘他’啊?”凌文不敢說,真怕萬一真的是那個人的話,自己家就不再會有好日子過,那可是封疆大吏啊,吐一口唾沫都可以把自己家淹死的大人物。
凌嚴不敢往下想,“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再說了那可是封疆大吏,從二品的大官,會是麗兒小時候的同學,一般的官員不知道要熬到什麼時候才能有這前程,他就是從娃娃當官,也沒有這麼快,你們別瞎猜了。”不知道是安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