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長孫衝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在原地,這王晨燁,詛咒起人來,怎麼比粗鄙的婦人還毒?
王晨燁惡狠狠的瞪了長孫衝一眼,拱手對李二說道:“陛下,臣這酒肆,非但沒有為禍百姓,反而,是給百姓帶來了利益。”
長孫衝嗤笑道:“哼,大言不慚,你這就是在搜刮民脂民膏!”
王晨燁沒有搭理長孫衝,接著說道:“陛下,您看,我這酒肆裡,弄了這麼多桌椅,買酒的人,大可以在這裡休息,飲酒,而在酒肆外,我也讓小販們,做些吃食來賣,
凡是在這裡買酒的人,大可以買這些吃食坐在這酒肆當中,飲酒,飲食,您看看外面,賣水的,還有賣糕餅的,甚至還有賣布匹,賣什麼的都要,儼然已經形成了一個小的集市了啊!
至於這些來酒肆買酒的人,那也需是高官勳貴才買的起,他們在我這酒肆中消費,無形當中,還帶動了周邊的經濟,簡直就是一舉兩得呢!”
李二一臉微笑看著王晨燁,他就知道,他的女婿豈非池中之物?
想到這裡,李二心中就更加的厭棄長孫衝,他瞪著眼睛,冷聲問道:“諸位,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王晨燁把話說的這麼明白,而且,他們也不是瞎子,外面的熱鬧景象,哪是之前沒有酒肆的時候有的?
此時,他們就算是再想幫著長孫衝,也沒辦法了。
……
驛站裡,沙提列難受的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了,他已經沒有力氣去催促黑石快些啟程回匈奴了。
其實,黑石也是著急,若是還不啟程的話,勢必會引起大唐皇帝的猜忌,到時候,怕是想走都走不掉了。
可是,他現在都沒有搞到陰山的佈防圖,黑石給了自己兩天時間,若是再弄不到情報,那就只能先假意啟程了。
計劃終究還是趕不上變化,第二天,沙提列的病情加重了!
黑石本來是想著去求李二,讓他找人醫治沙提列,可沙提列卻是歸心似箭,他覺得,這長安城克他,不,是整個大唐都克他。
不得已,黑石只能給鴻臚寺遞了帖子,要馬上啟程離開,甚至,連歡送宴都免了。
這件事情,還是李恪去到月宅告訴王晨燁的,對此,王晨燁只是笑笑,說道:“沙提列應該能活著回到匈奴,但這人,已經算是廢了,但他是因為在我大唐飲酒給廢掉的,
怕是單于沒那麼容易善罷甘休啊!”
“啊?”李恪擔心的問道,“那匈奴會不會舉兵陰山?”
“無妨,”王晨燁笑著說道,“現在整個草原都盛行瓷器,牛羊早就被胡商都運到大唐來售賣掉了,他們糧草不足,陰山那邊的駐軍,壓力不大,如果真的局勢緊張,你父皇,定然會派人去處理的,
你呢,就老老實實做你的皇子,有空,就幫為師盯著書院那邊的工地就是了,別的心,不需要你去操!對了,我讓你在釀酒工坊研究的那個酒精,你研究的怎麼樣了?”
“師傅,我已經將酒精研究出來的了,”李恪說著,端出一個小罈子,將罈子蓋子開啟,一股濃烈刺鼻的酒精味道,便瀰漫在空氣當中,“您看看,是不是這個東西?”
王晨燁湊過去,用鼻子聞了聞,又倒出來一點,抹在自己手腕處,見那些酒精揮發的很快,便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東西,你多做一些,一定記得要把罈子口密封好,等到時候,定會有大用處的!”
李恪趕緊給王晨燁拱手行禮,“是,徒兒謹遵師命!”
……
皇宮,甘露殿。
李二看著房玄齡,說道:“藍田伯舉薦你做書樓和他書院的祭酒,房僕射,你意下如何啊?”
“這……”房玄齡拱手,“陛下,您可知,這書院和書樓事關重大,誰當了這書院和書樓的祭酒,那這些寒門學子,就是都是他的學生了!”
“朕自然是知道的,”李二說道,“原本,藍田伯是想讓太子來當這個祭酒的,但朕覺得,既為太子,就該是孤家寡人,要不然,如何磨鍊心性?
於是,朕便推舉了長孫無忌,但王晨燁那小子和長孫無忌有仇啊,死活不同意,提出讓你來做這個祭酒,若是你不同意的話,他這書院,和朕的這書樓,不辦也罷。”
“陛下,”房玄齡拱手,“其實您才是最適合做這個祭酒的,問這普天之下,所有學子,乃都是為您所用啊!”
“不,不,”李二擺手,“藍田伯說,這朝堂上,想要讓寒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