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容祁把她拉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道,“等著,我去拿『藥』箱。”
言罷,容祁轉身快步的去餐廳的酒櫃拿『藥』箱。
莫羽汐走到南禾的面前,怒視著她,“你要怎麼樣才願意滾?”
她雖然不清楚南禾的底細,但至少在身份上跟她沒得比,她的父親可是總領事,就相當於古代的丞相,而她就是丞相千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管是誰?都不會蠢到找一個像南禾這種沒身份、地位的女人。
以她平民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配得上容祁。
“該滾的是你!”南禾的眼神如浸了冰稜,掃了莫羽汐一眼。
莫羽汐的全身好似被冰凍了一樣,心底更是爬上一陣寒意,凍得她全身冰涼。
當她再去看南禾的時候,卻見她的眼神已經恢復正常,好像剛才的那一切就是自己的錯覺。
“賤女人,你打死你!”言罷,莫羽汐便衝著南禾抬了起手。
眼看著手便要落下,卻被拿『藥』箱回來的容祁給吼了一聲,“莫羽汐,你想幹嘛?”
莫羽汐被嚇了一跳當看到容祁的時候,不甘的收回自己的手,跑到容祁的面前,伸手要去拉容祁,結果容祁直接拎著『藥』箱往南禾的方向走去。
莫羽汐緊咬著唇,憤恨地看著南禾,深吸了口氣後,哭泣道,“容祁哥哥,根本就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要不是這個賤女人讓我滾的話,我會這麼生氣嗎?這是你家,什麼時候輪得到她一個外人做主了?”
容祁拿著『藥』水正在幫南禾的手消毒,並沒有理會莫羽汐,而是時不時的溫柔低語。
“會有些疼,忍一下!”
“實在疼的話,可以咬我。”
莫羽汐就彷彿被他們當成空氣似的,站在那兒氣得臉『色』鐵青。
她為了容祁大老遠的趕回來,結果他為了別的女人,居然如此對她。
莫羽汐的心裡如何能夠舒坦,緊咬著下唇,怒視南禾,恨不得直接將她瞪消失。
南禾就是故意的,前世她與莫羽汐不是沒有打過交道,只不過從頭到尾,容祁都沒有看過莫羽汐一眼。
她雖然不是很明白,但如今她明白了。
她不知道容祁到底是從什麼時候愛上自己的,前世的莫羽汐也正因為得不到,所以才會那麼的恨她吧。
這一世呢?她也不會給莫羽汐任何機會。有些新仇舊怨,這一世也該算一算了。
“還疼嗎?”容祁低聲問道。
“還有一點兒。”南禾柔聲道。
她其實並不是那麼嬌氣的人,前世她躺在一張破舊的鐵床上,在清醒的情況下被李明珠拿著手術刀切開面板的那種痛都受過,這點兒痛根本算不得什麼?
之所以如此,不過只是想要氣氣莫羽汐罷了。
現在還不是對莫羽汐動手的時機,但是氣氣她還是可以的。
“容祁哥哥,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見被無視的徹底,莫羽汐自然生氣。
“她讓你滾,那你就滾。在這個家裡頭,除了你是外人,其餘的人都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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