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繼承家業,光揚我門,倒也是寓意很好的名字,她慕容燕又豈能說得了不字的。既然師尊作主,即便是任家堡的人也只有預設了。這苦命的孩子從今rì起便算是正式開始了其萬人矚目的一生了,此生順不順利的,其做母親的卻註定不能在身邊,這是多大的一種悲哀與折磨,想到此慕容燕泣不成聲。
第一章第三十節又見檀郎030
慕容燕疲憊不堪回到房裡,她這心裡千頭萬緒的可不知啥時候才是個頭的,好在深更半夜的也沒有驚動任何人,輕輕開啟門來瞧見文家的下人們正在門外打著瞌睡正酣,走廊裡燈火通明,一片寧靜。
慕容燕木然地關上門坐在桌旁望著燈火發愣。慕容燕忽然瞥見桌上有一個jīng致的盒子,這可是自己所不曾見識過的。慕容燕一驚,心頭無限的納悶,瞧得出這是件女人所用的東西,彷佛自己還能聞得到其上一股淡淡的香粉的味道。慕容燕猶豫著信手開啟那盒子,盒子裡就一粒黑sè的圓潤髮亮的物件。慕容燕很是驚訝,忙捏出那黑sè的物件仔細端詳。
端詳之下慕容燕不免大驚,唬得她自己騰地一下便站了起來,瞧得她自己兩眼放光,她是再熟悉這東西不過的了,這便是任天琪脖子上所掛的那顆上古黑石!上面“燕”“琪”二字還是當年自己去淮河大營小聚時所刻,這當然不可能是上蒼的巧合的了!
黑石在此,琪弟必然就在這乾元莊之內的!
慕容燕欣喜如狂握著黑石開啟房門,就見得門口一個莊裡的丫頭笑嘻嘻站在那裡搖手示意噤聲,其伸開的手掌心裡正是自己當年與琪弟第一次在縹緲峰相識時相贈的那顆自己的珍珠掛件。
慕容燕的一顆心激動得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其含淚點點頭,顫抖道:“這位姑娘莫非是要帶我前去見過我家琪弟的?”
那丫頭點點頭收起珍珠掛件轉身點腳竄出老遠,輕巧無聲,好俊的身手!
慕容燕顧不得欣賞忙隨手帶好門飛身跟上。
二人穿堂越壁,拐過了甚多的院落來到一處機關處,但見得那女子前面幾一撥弄,山石後面竟然露出一個洞口來,那洞口露出些微弱的燈光來。
那女子側身先請得慕容燕進去,笑道:“燕姐姐進去便能一切知曉的了!”
慕容燕毫不遲疑飛身入內,那女子自是隨後進得洞來又關上機關。二人走過一段曲折的臺階,前面豁然是一片開闊的洞府,一個莫大的議事大廳。
那女子請慕容燕先坐下,自己則揭起臉上的面具竟然是南子。
慕容燕忙起身道:“南子姑娘,是何人叫你領我來得此處的?可否快請得此人與姐姐我一見的?”
南子笑道:“慕容姐姐不要著急,這兩件東西均是我家先生給我的,他說姐姐你一但見得此二物定當會隨南子來得此地的;南子我也素不知我家先生與姐姐是何種的關係的!”南子掏出那件珍珠掛件遞給慕容燕,慕容燕握在手裡雙肩顫抖,大氣也不敢出得。
南子自是瞧得清清楚楚,也感覺到慕容燕與自己的這位先生有著莫大的牽連,不過她南子也從未目睹過先生的真面目的,也不知曉先生的真實身份的,諸多的疑惑與興趣一時便充滿南子的腦袋。
慕容燕顫抖著聲音道:“那那那你家先生呢,他現在身在何處?”
南子笑道:“天時不早,先生或許是睡著了,我這就去請先生過來!姐姐再此稍安勿躁!”
南子自去得後面,慕容燕自是焦急不安地捏著那兩件東西在大廳了來回走著,其心裡的忐忑不安是可想而知的了。
一陣急促而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慕容燕猛然轉身望去。
來了五個人,南子與文達忠,還有兩個jīng壯漢子抬著一張竹子藤椅,椅子上面則躺著一個戴著面具衣衫古怪的人。
慕容燕沒有瞧見得其想要尋找的人甚是疑惑,又幾份失落,其一雙眼驚訝睜得大大的瞧著南子。
慕容燕忙上前見過文達忠,畢竟文達忠是乾元之主。
文達忠也忙笑著還禮請慕容燕落座。
兩個大漢放下那藤椅,將椅子上那人扶起身來。
南子笑道:“慕容家姐姐,這藤椅上的便是咱龍族的先生。我家先生來龍族業已有大半年了,可從未有人目睹過先生的真容啊!便是不知曉先生是如何的一張面容,又是姐姐何樣的一位故人!”
慕容燕自是知曉了藤椅上之人便是自己想要尋找的人了,即便其不是琪弟其人也必然是知曉琪弟的生死實情的貼心之人或是心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