攢下來的那一串的未接電話。
翻到第五個,徐澤如的手不由一頓。
埋頭吃麵的徐遠南敏感地回頭,徐澤如合上手機的動作太快,徐遠南餘光只掃著了個“哥”字。
不管是不是假象,他都想繼續維持這難得的溫馨,能有多久便要多久,就算只能再多一個小時、一分鐘也是好的。
自以為成功地掩下了心底擔憂和不確定,徐遠南挑起眉,頤指氣使:“您這是等我自己個兒剝蝦殼呢啊?”
沒有錯漏半分徐遠南的情緒,但有些話他無從解釋。
徐澤如只能抱著徐遠南親了親他嘴上的油花:“哪能勞駕您呢?叔給你剝。”
☆、有電話
清涼的房間,柔軟的床。
徐遠南抱著畫板窩在床頭,床頭櫃上和枕頭邊上散落著幾根彩色鉛筆。
“啞���
長吹了一口氣,橡皮屑飛滿了米白色的被子,徐遠南似乎猶不滿意,又抱著畫板在腿上戳了兩下才皺著眉再次落筆。
專業課作業——手繪小別墅的設計草圖,兩天之後要交,可因為之前心情欠奉他一直拖到現在才畫完了一半兒。
所以,吃過飯後,再不情願也只能接過小叔去宿舍幫他取回來的畫板和畫到一半的底稿窩在被子裡開始動工了。
熱戀中的人再怎麼起膩也不會覺得膩歪,有徐澤如更加無原則的縱容,徐遠南便愈發得寸進尺。
拽著具有輕微潔癖的徐澤如跟他一起窩在床上辦公還嫌不夠,徐遠南整條大腿跟塊狗皮膏似的壓在徐澤如的大腿上,畫上兩筆便要往上蹭一蹭,一直蹭到底褲邊緣這才慢吞吞地滑回原處從頭再來。
徐澤如被徐遠南蹭得心底冒火,只得放開電腦,按住再次蹭到他那地方的大腿,側身摟住徐遠南的脖子狠狠地親了一口,啞著嗓子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