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什麼都還沒做，我不甘心，不甘心。”古天信眼神中有著無盡的焦急和不甘，可是在那無盡壓力下他連面部表情變化都做不到。

……

“要死了麼？”秦白蛇正在古天信的手臂上，她眼角餘光也看到了那巍峨的古老古魔，那古老古魔給她的感覺，就彷彿是這廣闊的天地。升不起一絲抵抗之心。

“可惜怎麼死在這個木頭身上，要死，我也該和主人死在一起。”秦白蛇心中默默想著，也看著陳東的方向，因為山石阻礙，她根本看不見。

……

陳東同樣也感覺到了死亡是那般接近自己。

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感覺，即便是在靈華府闖過三道關卡，也未曾如此無力過！沒有絲毫反抗之力……這種無比接近死亡的感覺，讓陳東很不甘。

“我還沒有光復陳族。”

“我更沒有成為大陸大能者。”

“父親。母親……我還要看看他們。”

“還有陳悅，她一定還在等我吧。”

陳東感到無力。

雖然胸口前一直掛著一枚吊墜，那是靈華仙人留給自己的護身寶物，只要一個念頭就能引動吊墜內的護體劍氣。可是這護體劍氣面對散仙地仙也僅僅能堅持一個呼吸，面對殺地仙妖怪如同踩死一隻螻蟻的古魔還有用嗎？

“引。”陳東心念一動，早就煉化的吊墜內的護體劍氣立即順著陳東的心念欲要往外衝。

雖然可能沒用……

可還是得拼一下。

“嗯？”古老古魔的豎瞳轉而盯著陳東，那無處不在的力量更是完全壓迫著陳東。也同樣壓迫著吊墜。吊墜內的護體劍氣欲要往外衝，可是卻被無處不在的虛無之力直接壓迫的衝不出來。

又被壓回去了！

陳東心念一動再度引發。

又被壓回去了！

“怎麼會這樣。”陳東感到無力。

古老古魔的豎瞳中有著一絲驚訝，看著陳東。喃喃自語：“劍仙？散仙還是地仙？劍氣凝重卻又凌厲，和當年追殺我的靈華仙人雖然有所差別，可卻同樣驚人。這個人族小子背後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劍仙。”

“那劍仙背後說不定還有什麼同門、前輩。”古老古魔暗道。“還是走吧，上次被追殺的夠慘了。”

從古魔時代到如今，他很清楚人族的可怕。

殺了小的，來大的。殺了大的，來一群大的！

人族的強者太多了，甚至能夠直接冒出一大群仙人出來圍攻他一個，一次次吃虧讓他變得無比的謹慎，正因為這份謹慎，他才能活到如今。否則早就被人族斬殺或者鎮壓了！

最重要的是人族修煉太快了！

古魔雖然受天地鍾愛，天生強大。自然成長，連三災九劫都沒有。三災九劫那是修仙者才有的！可是古魔的悟性也慢的多，他們修煉一般都是萬年、十萬年、百萬年為單位。修煉需要極漫長時間。

可是人族呢？一個人族，數百年就能成為仙人！數百年？對古魔而言太短暫了。

可怕的繁殖力、強大的悟性、迅猛的進步速度……讓人族成為了這片大地，乃至整個大陸中真正的萬族之領袖。之霸主！連古魔都得退避。

“嗚？來了一個散仙。”

古老古魔看了一眼遠處虛空，殺那散仙對他而言依舊非常輕鬆，可是他敢殺嗎？不敢殺，因為他很清楚這個散仙應該是龍神衛的其中一個散仙，殺了一個，很快就會調動數十上百的散仙……特別是大周王朝的王都甚至可能派遣一些老不死的老傢伙。

“走。”古老古魔身體瞬間出了大地。一邁步。

譁。

虛空都是扭曲，古老古魔直接進入了扭曲的虛空中，消失不見了。

這片大地上原本懸浮在半空的那些碎石，飛濺的水滴也盡皆墜落，一時間天崩地裂。

“走了？”陳東驚愕看著這一幕，隨即瞥了一眼旁邊地面上的龍鯨妖怪屍體，當即一揮手，將整個千丈長的龍鯨妖怪屍體整個收進自己的儲物法寶內。

跨入劍聖前期後，陳東也換了一箇中級儲物護腕。

這是之前殺劍聖妖怪繳獲的戰利品，空間大的很，不過龍鯨妖怪屍體就佔據了內部過半空間。

“師弟。”古天信也興奮跑來。

“主人。”秦白蛇更是化作一道青影，直接纏繞在陳東的手臂上。

接近過一次死亡，他們的心思也都有了些變化。

“師